再到谈昭执勤的训练室，恰巧不巧，刚好挑到一个本该销毁的副本，那近乎零的概率怎么可能会被她遇上？

    可当背后有了作的人，这概率就会被提升到百分百。

    试想一，作为拥有世间至无上权势的你被一个小蝼蚁知了你悲惨的过往与秘密，你会选择怎么？

    抹杀！

    这个冰冷且最接近现实的答案被谈昭在心里默念来。

    恐怕在那次荒星比赛，雅典娜的主机也不是意外受到损坏，它就是故意的。

    谈昭可没有那么天真，既然为十二主系统之一的狄俄倪索斯都觉醒了自我意识，难其他十一个系统还没有觉醒？

    它们这样的目的是什么？杀了自己？谈昭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可后来，旭文传媒那一行又彻底推翻了谈昭的想法。

    “在影的空间里，是你控制了小天的，提醒众人逃离里世界的方法。”

    冰凉的雨滴顺着谈昭莹白的侧脸去，她不在意地过模糊自己视线的雨，她看向狄俄俄倪索斯的神格外锐利。

    “甚至，在影快要碰到我的时候，是你控制小天的帮我挡了一，那个时候的你在想什么呢？”

    没有一个人会在认识的第一天就帮人挡刀，何况小天看上去也不是那圣母玛丽苏，除非她当时不是她自己。

    当时谈昭就觉得小天说话的语气有些耳熟，可当时况急，她本来不及思，后来接二连三的事更是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

    直到狄俄倪索斯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在她耳边，她才明白那语气像谁。

    为什么会救她？不是一直都想要杀死她的吗？

    谈昭一眨不眨地望向它，试图抓捕这串觉醒了自我意识的数据瞬间的破绽。

    面前大的虚拟投影卡顿了一，像是网络不好的延迟。

    反应过来后的它漫不经心地一笑，看着面前这个无比渺小的人类说：“当时的小谈昭太可了，我想，如果当时的你就那么草率死去，我可是要伤心很久的。”

    即使它这么说着，里却没有一丝关于人的绪，说到谈昭死去时，仿佛在形容一只电死亡，本没有一不舍和悲伤。

    谈昭清楚自己的死对于它们来说不值一提，但不明白自己上有什么东西能引起它们的注意。

    难是异能？

    谈昭清楚自己的异能在ai里并不是秘密，它们早早观看了无数遍自己使用异能的现场，在这个科技度发达的世界，本没有什么秘密能逃得过它们的睛。

    可这也说不通，即使自己的异能再大，当时的自己也是个小菜，更何况人类的异能者多如繁星，难人工智能能一个个扼杀于摇篮？谈昭还是觉得逻辑上有些不同，一定还有自己未曾发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