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才不会用来诬陷你！”

    两人时不时拌句嘴，等时间到了，严梦舟将汤药倒来，黑漆漆的药装满一瓷碗，冒着气放在施绵的笔墨旁，挨着的是一小盘山楂果。

    施绵收了笔，起颗山楂咬了一，酸甜味与凉气在齿中碰撞，让她皱起小脸。

    咽后，她搅了搅腾腾的汤药，又起一颗，对着严梦舟：“你站到那边去，我扔一颗，看你能不能接到。”

    “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喝药吗？”严梦舟很想掰开她的嘴把药去。

    “着呢。”施绵举着一颗山楂果摇了摇，“等你接到第三颗，我就开始喝药，不嫌。”

    严梦舟腾地站起，连垮五大步到了角落，是厅堂中距离施绵最远的距离了。

    施绵满意，扔了一颗过去，被他徒手接住。

    她又捡了两颗，一前一后扔，中间只隔着一息，可是无一例外，全落在严梦舟手中。

    “真厉害！”施绵拍手大笑，“我说话作数，你接着了，就该我喝药了。我喝药也很厉害的。”

    她小心翼翼地捧着药碗边沿，倾轻轻着。

    人合着开始喝药了，严梦舟的表却不太好。他记起以前见过的街艺人训猴的手法。

    现在他就是那只猴。

    手中着三颗山楂果，严梦舟僵在原地怒视着施绵，对方毫无知觉，还在小啜饮。

    此刻的严梦舟心重如泰山，只能在心中祈念东林大夫早日归来。

    就在他要走回桌边时，“噗”的一声，有锐破窗的声音响起。

    严梦舟倏然抬，见一银光朝着施绵手中的药碗刺去，他来不及思索，手中山楂果已快速打。

    山楂果击中匕首，利刃偏离初始路线，着施绵脖颈飞过，削她一缕发。

    “笃”的一声，匕首刺在木制墙面上。寂静的夜中，这声音如雷震耳。

    严梦舟心绪飞转，想通前事的后果的瞬间，他就明白这是何人所为了。

    刹那间，腔中的郁气如山洪般翻腾，恨意狂涌到他底，几。

    就像之前所言，施绵与他独时，续命的药被打翻了，所有人都会以为是他的。

    唯一能为他辩解的是施绵，然而她误了用药可能会死。

    死无对证，他就是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