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梦舟不挑人,反正他都不会信任,回:“多谢父皇。”
“这是当然。自你幼时丢失,父皇与你母后未有一日安心过,必不能重蹈覆辙。”景明帝扶起严梦舟,真意切
,“父皇知晓你好武艺,这回给你挑个武艺最好的,也是最忠臣的,保证只听你一人的命令。”
“当啷”一声,匕首甩落在护卫面前,上面尚带着未的血
。
景明帝沉后,命人放严梦舟
来,再派太监去请严皇后。
严皇后掩在袖中的手颤抖着,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惊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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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梦舟拒绝任何人为他理伤
,只问:“护卫叛主,如何
置?”
护卫跪在严梦舟后,冷汗直
。
景明帝命侍卫将人拖去,被严梦舟阻拦,他终于跪
行礼,问:“父皇可会给儿臣安排新的护卫?”
这伤并非他所为,是严梦舟在
门外当着他的面自己划伤的。那会儿他不知严梦舟这是何意,现在知
了。
严梦舟无视有微词的他人,捡起匕首走到跪着的护卫跟前,慢条斯理:“至于叛主的狗,活着无用。”
严梦舟夜闯
的消息早早传到皇帝耳中,严皇后自然也知晓了。皇帝在见严梦舟之前就派人请她,态度已然很清楚——他是要
明君的。
“皇儿,你可满意?”
护卫以为皇后的到来是他的生机,看着利刃
近,这次没躲,被一刀划在了脖颈上。
证据是真是假也不重要,皇家护卫,本质就是家,要杀要剐全随主人家的意,明面上的证据,只是为堵住悠悠众
。
明君的准则之一,便是不会无由斩杀属。景明帝
:“给人定罪,是需要证据的。”
大的
躯摇晃几
,噗通倒地,血
溅在了严皇后脚边。
“娘娘救我!”护卫喊。
景明帝:“当斩。”
伤不是他的,但罪名是真的,他无从抵赖。只盼着皇后娘娘能救他一命。
明君的皇后也必须德行无损,所以这个护卫不能留。
严梦舟外衣上缠着一圈绷带,他鲁地扯开,
的是血淋淋的刀
,血
没了阻挡,滴答着落在白玉阶前。
景明帝便在他面前招来禁军统领,一番询问后,统领:“确有一人,正好今夜当值,现在即可面圣。”
严梦舟对她的到来与护卫的求救声恍若未闻,被护卫躲开了一刀,立即追上一刀。
严梦舟不傻,本不信。
话音落,向着护卫横刀而去。
“护卫叛主该如何置?”严梦舟
来后也不行礼,只冷声质问。
传唤而来的是一个瘦年轻人,统领
:“此人看着不显,武艺却是禁军中最好的,生
木讷,只知奉命
事,不懂变通。”
梦舟的,除了严皇后,就是太。
统领:“此人名唤……”
景明帝面心疼,快步从桌案后走
来,连声命人宣太医。
统领脸难看,看向景明帝,后者皱眉,然而护卫本人接受良好,恭顺回
:“属
记住了。”
护卫意识地闪躲,继而僵住。就在这时,殿外传来动静,正是姗姗来迟的严皇后。
“二狗。”严梦舟接住他的话,行至那护卫面前,冷声说,“你以后就叫这个名字,要和狗一样忠诚,记住谁才是你的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