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五短材，虚胖无力……尚未迎娶正妃。

    严梦舟将小臂搭在上，呼缓慢平复后，陡然无声地骂了句难听的话。

    施绵也了梦，梦见四年前的那个秋日，严梦舟临时决定带她去镇上看影戏，赶时间，可那日清晨菁娘有事在忙，没来得及为她梳发。

    那一发施绵自己无法手，只能求助于严梦舟。

    十三怕错过时间，急得埋怨个不停，“什么都要带着她，她有个用！”

    严梦舟手上编着辫，本就不顺手，被十三这么一吵，脆地拖他，“两百两，你帮着编一半。”

    十三叫叫嚷嚷：“你就不怕我把她拽秃了，或者失手勒死她吗？”

    说来说去，最后只肯帮忙帮严梦舟抓住已经编好的发尾。

    好不容易装扮好，施绵想照镜，发现铜镜不翼而飞。她磨磨蹭蹭去找，被拦腰扔上了车。

    外一整日，回来后菁娘看见她差惊叫声，寻了铜镜过来，才发现她左右两边的辫一一细，凌如杂草，绑着的绢带也是不同的颜。

    施绵照了镜后才恍然大悟，难怪有个大婶悄摸问她是不是被坏人拐走的。

    窗外麻雀的叽喳声将施绵吵醒，她侧躺在榻上，想起梦中旧事，手指勾着发绕来绕去。

    现在严梦舟再想碰她发，她是不许的，更不必说拦腰抱她，背也不行。

    因这场梦，她整日心都很好，日落时分还在东林大夫那儿看医书。

    她力不济，除却袁正备的书，还要学些琴棋画艺，以防他日回府遭人为难。十三则是满心扑在医术上，这方面的学问比施绵的多。

    施绵遇上不确定的去问东林大夫，十三抢答：“脉象沉成散，再看苔是否为淡，同时有气短、易乏……”

    说了一串，最后弹着书页，“才能判定是气虚。你怎么还没学到这里？回再问，我可就不答你了。”

    “可我问的本来就是师父……”

    “我想显摆行不行！”十三瞪。

    施绵心好，不与他争辩，，将桌上的糕往他手边推去。

    严梦舟在门看见的就是这场面，抬起的脚忘记落。

    十三个不算矮，有尖，瘦的，肩臂略显单薄，与严梦舟梦中那个新郎官的外形不符合，但与他比起来，是更能讨施绵喜的。

    都这个态度了，施绵还能对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