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皇家事即天事，不可率而为。”

    那就是皇帝皇后为他选的了。

    严梦舟回到王府，隔了三日，得知装病的周灵桦已被送回静安侯府，与府中侍卫吩咐完接来的事，他就启程去了小叠池。

    小叠池里，东林大夫与十三正要外，一走就是近一个月，为防意外，所有零碎事都叮嘱了一遍，尤其是施绵的病，千万要静养。

    十三罕见地对施绵和善了，：“把我的狗照顾好了，饿瘦了或者病了，以后你就真的再也别想碰它了。”

    施绵全都好声好气地答应。

    送走二人不到两刻钟，施绵正在与池边看书，严梦舟就到了。

    池边的竹很，日光半遮半，在空地上洒斑驳的影。地上架着张榻，施绵倚在上面，左边是卧着晒太的黄狗，尾甩来甩去，右手边是一张小桌，桌上放着茶与几册书。

    听见竹楼前传来菁娘与严梦舟说话的声音，施绵假装睡着了没动弹。

    “……一切顺利，路上遇见十三和东林大夫了，陷阱也检查了，没被碰过。”

    菁娘问：“这回待几日？”

    “日。”

    “这么短？我还想着师父外，小叠池清冷，想让你多留几日陪我家小说话呢。”

    说者状似无意，听者心涌动。施绵肩膀缩了，把睛闭得更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等了许久严梦舟才回答，“府中有事。”

    “啊，那没办法了。”施绵是失望还是轻松了，她自己都说不上来，反正菁娘很确定是失望的。

    菁娘将施林的来信也模糊与他说了说，自以为严梦舟还不知施绵的世，带着些小心思试探：“我家老爷若是回京来，小定要跟着回去的……”

    没见严梦舟有动静，菁娘清清嗓，换了个话题，“对了，回再来，给我家小从京城带几个话本解闷。前几日你贵叔从镇上买来的太糙了，编的也不好看，什么灾星降世、妖孽转生，说的跟真的一样，看得人心里发憷。”

    严梦舟眸光一闪，听了菁娘的试探。

    忖思着用词，余光瞟见池边倚榻的柔姿，他快速瞥，：“那些都是胡编造的，不是巧合，就是有心人想借此凶名毁坏他人清誉。至少我是从来不信的。”

    菁娘面一喜，继续：“你竟不信这些吗？那克亲的说法呢？”

    “是在说我与十三吗？”

    菁娘忽然记起，这两人都是无父无母的，连忙摆手，：“那哪能啊，我也是不信这些的。世间灾祸病痛那么多，怎么能全怪罪到一个人上。你说是吧？”

    “嗯。”严梦舟，“那我次回京挑些怪志异的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