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是吗？”

    施绵背对着他，抓着锦被不好意思吭声。

    严梦舟：“是要牵手的，还要抱着。你现在怕是受不住那刺激。”

    “哦……”施绵低声回他，尾音，被床褥模糊了，让人听不其中绪。

    帐中陷难言的沉默，清浅的呼声变得黏腻沉重。

    过了会儿，严梦舟向着里侧翻，隔着两床被褥贴近施绵，两人同样侧着，他的肩膀施绵一截。

    施绵听了他的动静，缩着不敢动，唯有呼变快了些。

    一条手臂压在了她腰上，轻轻将她上拉得的寝被向扯。施绵只要稍微用力拽一就能将寝被停住，她浑腾腾的，双手缩在前，愣是没有阻拦。

    寝被拽到腋的位置，一只手覆上施绵的手臂。

    她颤了颤，轻咳两，没有躲。

    那只手沿着小臂向上，摸到了她蜷缩在前的手，从手背覆上来，指尖探她虎，掰开了她的手指与她握着。

    气扑在耳后和脖颈，施绵心中躁动着，局促地气。

    “受不住了吗？”严梦舟在她后问，声音沉重，语调不稳。

    施绵连咳两声，：“牵、牵手而已，有什么、受不住的？”

    “那我继续了，受不住了你说。”

    施绵没有回答，与他抓在一起的手握得的。因为张，不断起伏着，她有难堪，将那只与严梦舟握的手往外侧移了移。

    笼罩在后的影靠得更近，严梦舟另一只手臂撑在她，上半微抬，越过她肩膀向压去。

    暗沉沉的床帐中，两急促的呼没能压抑住，挨着缠绕在一起，一声接着一声。

    施绵只觉得阵阵气在脸上、上，难为地将脸往褥里埋。缓慢靠近的气息最终落在她面颊上，柔、温，很轻很轻，她只来得及受了一瞬，就撤开了。

    她不动，严梦舟也维持着旧姿势，一只手臂搭在她腰上，手掌与她相握，另一只手臂横在她。

    施绵的肩就抵在严梦舟膛上，仅隔着两人单薄的寝衣。

    她就像被困在墙角的兔，无可逃。施绵觉得这样很危险，也很奇怪，心得和发病前一样快，但并没有讨厌。

    这样停了不知多久，施绵的手心被了一，酥酥麻麻的。

    她意识地将严梦舟的手握得更，不让他动。

    停在她颊上几寸的气息重新贴上来，柔的面沿着细腻发的脸颊往，碰到嘴角时，施绵心剧烈地动起来，一气没憋住，推开笼罩着她的人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