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眶都红了，本不敢抬，怕看到学底的厌恶，哪怕学好像刚刚很温柔，跟他梦时一样的温柔。

    问云里叹了一气，酸涩在膛淌，他又一张纸巾，了他额上的汗，在到那磕红的伤时一顿，微微蹲在上面温柔地亲了亲。

    最后他彻底蹲，手掌贴在学遂的脖上，能受到他在的青，大拇指起他的颌，让他把低得像是鸵鸟的抬起来一。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受委屈了？”

    抬，问云里这才看清楚学遂的脸，向来乖巧的睛红着，委屈像是被盛满了，就怔怔地看向他。

    除了额上外，他的嘴角也有伤，不太明显，嫣红，透一倔又委屈的。

    在听到那句受委屈了，似乎人更委屈了，抿着嘴就是不说话。

    问云里心上一刺，手指轻轻碰了碰他嘴角的伤，“疼不疼？”

    “不……不疼。”

    学遂摇，沙哑着的嗓音一开，就觉委屈极了。

    “傻。”

    问云里手扣在学遂后脑勺上了，前倾在他嘴角吻了吻，“会叫疼的孩有糖吃，懂吗？”

    他温柔地哄着。

    一句话，学遂的泪就从眶里了来，低声喃喃了两个字，“……没有。”

    会叫疼的孩，没有糖吃的，只会招来更多的欺负。

    他声音小的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见，偏偏问云里也听见了。

    问云里伸手从袋里掏了一颗薄荷糖拆开，放在了学遂嘴边。

    “在学这里，学遂叫疼，就有糖吃。”

    学遂一怔，似乎没想到学还是听见了，他看了看学，又看了一嘴边的糖，还是把糖在了嘴里。

    房租都了，不让你来住，也不合适不是？

    薄荷糖带着清新的薄荷味，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