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真坐直了，拿了两个新的一次杯，给两人倒了两杯。

    “两位警察，招待不周，家里也没什么东西。”

    她坐在沙发上，眉带着些许焦虑。

    “没事，您别张，我们就是问一些关于她的事。”

    问云里补充了一句，这位母亲看着过于张，也过于悲伤。

    “程小安真的死了？”

    易真又重复了一句。

    “是真的，她十几年前就离开家了，我这边有她在江安市的照片，你能认来她是不是你的女儿吗？”

    问云里又问了一句，他的声音比起桑绪鸣的更温柔，桑绪鸣意识到了这一，才会让他一再说话，希望能从易真的中得到什么信息。

    “当然能。”

    易真肯定地。

    问云里拿手机，从相册里翻了拍摄的程小安的照片，递了过去。

    “你看看，这是您的女儿程小安吗？如果是的话，那她确实是遇害了，我们会尽快抓住凶手的。”

    易真瞅了两照片上的女人，站起了，“我这睛有，我去拿一老镜。”

    两位警察，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问云里和桑绪鸣对视了一，据资料他们本来以为这应该会是个不怎么讲理的女人，没想到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这中年女人，看着似乎很好说话，应该也能从她中什么信息。

    很快，易真回来了，脸上上了老镜，坐在了沙发上。

    “你们说哪个是程小安？”

    问云里指了指他手机上的照片，“就这张，后面还有五六张，都是她的照片。”

    他没把程小安死后拍摄的照片拿给易真看，主要也是怕易真接受不了。

    易真接过手机认认真真地看了几遍，又翻了后面几张照片，倏然抬眸看向问云里和桑绪鸣。

    “两位警察，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她不是程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