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他嘱咐阿遂的，现在都变成了阿遂嘱咐他。

    就像是在青云市的时候，他特别不放心，反而到了这里是阿遂特别不放心他了。

    考虑到婉婉的那个案，他午又单独地去了一趟警局，去见郑队。

    他其实并没有和郑队约好，但是他和郑队好像是有一故友的默契。

    在他刚到警局的时候，就看到郑韩沙站在警局的门。

    “你果然还是来了。”

    郑韩沙眉着笑，叹了一气。

    “嗯，你不也在这等我吗？”

    问云里也笑。

    两人相视一笑。

    在警局里不太适合谈这个案，脆就找了一家咖啡厅，还是带包厢的咖啡厅。

    刚去，两人不约而同地在找包厢里有没有窃听和摄像，确定没有以后才坐。

    “我看到你手指上的戒指了，这些年还好吗？”

    郑韩沙昨天就注意到了，但是考虑到其他人在场就没问。

    他当然知问云里的取向，就是没想到问云里有伴侣了。

    “还好。”

    问云里失笑，“你还记得曾经被霸凌的那个少年吗？同样也是二被保送到江安大学的那个少年。”

    他相信郑队应该记得，因为刚好和婉婉是同一个学校的。

    “嗯？霸凌？还被保送到江安大学的？”

    郑韩沙好像有了印象，他记得是个得很漂亮的少年，而且因为他父亲的事备受争议。

    在学校里还有人叫他杀人犯，但是他本成绩优异，学校对他还算不错，霸凌的事一开始没有报警，可能是因为没有看到他本的价值。

    现在的很多学校，都把成绩看得至关重要，如果成绩够好，或许才会去。

    当初就是这况，后来他跟着走过一趟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