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不过我很早以前有写过日记，还是非要让我写，说我的字不好看，就当练字了。”

    “我还问过，是什么王，人家说是周吴郑王的王。”

    不对，这样也说的通，没有容院后盾，汪莎莎本互换不了份。

    主要是他有印象这天写过日记。

    “不对啊，她就是姓王啊。我记得很清楚，说的是王，不是汪。”

    而且日记本上，有写对湛飞仰的想法，不知是不是看见过。

    他拿起照片的背后看了一，找到了拍摄这张照片的时间，然后据时间去找。

    问云里看到上面的王，也觉得大概就是换了份。

    “王？是姓汪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是程小安和汪莎莎换了份？”

    这张脸，分明就是程小安，和程小安十七八岁的照片没差多少，就是表很麻木。

    “接着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线索。”

    11月27号，天气晴，葛家新娶了一个媳妇儿，着一外地的音，显得很拘谨，我站的近一，听过他们的聊天，知她姓王。

    从一个小柜的最里面找到了日记本，他拿着去了。

    “那她姓什么？”

素不算特别清楚，但还是能认来脸的。

    因为，在他的想法中，应该是汪莎莎被犯罪集团给威胁了，才使用的程小安的份，并且还换了份证。

    丁郭怔然，有想过换份，但没想过是这样的换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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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绪鸣皱眉，还是之前的想法，汪莎莎是被收买了。

    “程小安是谁？她吗？”

    除非是自己摔去

    没有日记他还不太记得，有日记的话，这些记忆就很清楚了。

    那是个很厚的本，就像是一本书一样。

    桑绪鸣一直看着那张照片，确实就是程小安本人。

    他走到房间里去找他的日记本，说是日记本，实际上并不是每天都记的。

    卞清陵不觉得他能记错，毕竟那个时候他年龄已经不小了，而且日记也不是随便写的，是在问了别人以后才写的。

    “你们看，这里，就这页。”

    可这个本已经写满了。

    “就是不知这换份是怎么换的，或许还是得等到梁勇业被绳之以法后，才能知。”

    卞清陵想到眉都染上了失落。

    “王？等一，汪莎莎的份那个时候就已经注销了，确实不可能互换份。”

    很快，他就翻到了那一页。

    卞清陵诧异地皱眉，“我记得，她好像不叫程小安，也不姓程。”

    问云里看向他，“你还记得她姓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