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回，只低声，“还没有。”

    随后又自嘲的笑声，“不过也快了。”

    姜翠转看着姜棠，“我都还没挪窝呢，他妈就迫不及待的想给他找家了。”

    姜棠看着姜翠，“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打算怎么办？”她低看着姜棠，“今天来这里，就是想最后试一试，找一个容之地，就跟陈谦离婚。”

    姜翠看着姜棠，“我是想嫁城里，但是其实我是真的喜他。”

    “他妈瞧不上我，就觉得我是为了钱，我要告诉她，不是这样。”

    姜棠有些难以置信的盯着姜翠，“所以，你现在孩没了，陈家要让你离婚，你还跟姜家断绝关系了？打算什么都不要。”

    听着姜棠难以置信的神还有说的话，姜翠笑了笑，也觉得自己蠢透了。

    但是她就是这么打算的。

    “我只是想以后跟他们断了净。”

    “姜翠，看来我没有说错，你是真的只会占我的便宜。”姜棠几乎是轻哼声。

    姜翠垂眸，一次没有反驳。

    “陈谦还喜你吗？”姜棠有些好奇。

    姜翠愣了愣，低声，“我受不到他的喜了，我不确定。”

    “受不到？那就是不喜，他喜你的样你又不是没见过，既然你见过，现在又受不到了，不就是不喜了？”

    姜翠角动了动，默默重复了一遍姜棠说的话，低嘲声。

    “是啊，我又不是不知他喜我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要是还喜，怎么会受不到。”

    姜棠看着姜翠这副模样，淡声，“既然他不喜你了，你什么都不要，没有任何意义。”

    “你的孩都没有了，家也没有了，还要离婚，你还想守着各自安好就这么跟他离婚？”

    姜翠默默开，“可是，陈家现在本不让我回去，姜家……我也回不去了。”

    不离婚她又能怎么办。

    “姜翠，你对着我的时候，不是很不要脸吗？陈家现在要你离婚，不停蹄的要找一个新的儿媳妇。”

    “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还怕什么？”

    “可以离婚，但是要把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拿回来再离婚，你肚里的孩才没多久。”

    “她们就算要制你们离婚，德上也不会被认可，你要是不同意，这婚就离不了。”

    姜棠盯着姜翠，“好歹是读过中的人，还要我说什么嘛？”

    姜翠愣了愣，看着姜棠，突地就笑了，笑声完全覆盖了整个办公室，像是要把这些天的郁气都笑来。

    笑着笑着她就哭了，蹲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狼狈不堪。

    姜棠坐在炉火前，看着她哭。

    秦宵推门来的时候，就看到姜翠弓着卷在地上哭。

    他眉皱，快步走到姜棠边，黑眸扫了姜棠上，低声，“没事？”

    姜棠抬手扯了扯他的衣袖，要他放心，“没事儿。”

    男人才吐了气，坐在姜棠旁边。

    姜翠哭得够了，才慢慢停止了哭声，然后缓缓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