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莹脸颊瞬间红通通，蓦然脑里闪过何仪和何浩在祠堂里缠在一起的画面。

    “……不……不用了。”

    “但，你不是很不舒服吗？”茂川靠近，轻轻俯，满面关切。

    莹面对放大的俊脸，心慌意后退，前阵他的明明跟她相近，茂川好像了？

    “不……不是……”

    “上次我帮忙搓时，你也说较舒适……”

    一想到上次的事，她急得踮起脚尖，纤细的手指捂住他的嘴，声带哭音：“……不……不要说……”

    茂川挑了挑眉，莹的动作本就方便他嘛！他伸手到她前，隔着衣服摸着她小巧的，修的手指轻巧，手到她腋了位。

    莹觉得前疼痛中夹带着酸，麻麻的觉确实比痛好多了。她收回捂他嘴的手，缩着住，退后数步直至撞到桌前才停。

    “这样……这是不对的……”

    茂川瞧见莹害羞的模样，觉得她可极了，很想继续逗她。他装作无辜，“哪有不对？莹当初不是想找人帮忙吗？我们一起大，除了我，你还有其他人选吗？”

    莹咬住嘴，看来委屈极了，“不是的……是仪说……”她说不去了。

    “既然是仪说，这方法是有效的。”茂川循循善诱。何仪的本就是由何浩调教而来，茂川对于父亲的不堪亳不惊讶。如果何浩是个好的，后院的女人又怎会郁郁寡！

    莹怕茂川说，“阿川，不要说了……”

    “莹，我不会说去的。”茂川明白她的担忧，“孟姨娘和仪段都不错，为什么莹是这样呢？”他意有所指。

    “甚……甚么这样？”莹呆了呆，明白他的意思，撅嘴想哭，“我……我也不知啊……”

    “所以，我帮你，嗯？”

    茂川见莹有化，踏上一步，拉开她捂住的手。

    她察觉他的企图后，挣开他的手，拉扯间茂川呼一窒，她见状忧心问：“你……难又受伤了？”

    茂川的俊面本就没血，现更是发青，”没事……”

    “你痛得皱眉了，侧室又打你？”她想看看他的伤势，“不如我们告诉母亲……”她不只一次提议，为了减少茂川之苦，应该告发侧室的行为。

    可是，茂川拒绝。

    “……不用，”茂川一面淡然，”侧室只是想引起父亲注意而已。”

    莹明白茂川的顾虑，从小她就见过后院许多漂亮，来来去去，吵吵闹闹。现在侯府里的侍妾除了孟姨娘外，只有失后不问世事的苏姨娘。这一、两年何浩没再纳妾，但难保以后不纳。

    “让我看看你的伤势……”莹第一次见茂川浑是伤时，就跟孟姨娘说了，但孟姨娘警告她不要多闲事。

    “不，那……很丑。”

    “涂药了吗？”

    茂川，手伸到莹前。

    莹继续问：“有没有定时换药？”她知他一棋就废寝忘，“我等会帮你换药。”

    茂川叹气：“今早换过了。”但见她持，他又叹了气，抱她放在桌上，“先帮你，你等会帮我换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