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时分，小小顺着自己留的绳爬回闺房。

    沐浴、梳妆。

    临近午时，母亲特地过来，为小小梳云鬓，红妆。

    边给小小梳，母亲边说，

    “走了这条路，你这辈恐怕不能正常嫁人了。

    所以，今天，就是你的大日。

    我给你单独准备了红鸾大床。”

    熟练地把发挽起来，母亲又补充，“给杜大人的东西都藏在床的暗格里面。”

    母亲搜集到的能够扳倒父亲的一切，包括这些年来父亲在荷里的贪污，落璃岛嫖官员名单，还有小小外公被冤枉的所有相关信件。

    小小。

    心中暗想，我和母亲的未来系于此，一定要勾到杜大人。

    最后，母亲为小小涂了胭脂，欣赏一瞬，微笑。

    “很。”

    在小小中记得这是母亲第一次夸自己好看。

    照母亲的安排，今天的落璃宴舞台布置的颇像朝堂。

    由于邀请了杜砚石作为嘉宾，今天没有女和小倌作陪，只有父亲的亲信线们在包房中。

    像一场普通宴会。

    只有小小拿了杜砚石，他的黑料在父亲手中掌握后，他们才会真实的嘴脸。

    为表尊敬，父亲严沐与杜砚石一起座，是正对舞台最好的位置。

    父亲自谦：“今天是小女及笄，她才疏学浅，您品评一。”

    实际上，这是一场针对杜砚石的围猎。

    母亲编排了一场昆曲，就像杜砚石的幻想。

    小小穿着和公主差不多的礼服。

    只是更加透明，肌肤与蝶骨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天气燥。

    公主迷路，误阁所在的楼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