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懿拍了拍手，语气一如既往的气死人不偿命：“那你好哦。”

    回去之后胡惊风把名单写好，确认了于思和许的意见——主要是许的意见后。

    拿回了许和于思的纸，重新写了一张“胡惊风、于思”的了上去。

    许则潇洒地在纸上写了个“随便”，给了班姜芷桐。

    “许，你不写人选吗？”姜芷桐看了他的意愿表，“这样老师如果随便排，不一定会和谁。”

    言外之意，也有可能是唐攀那二。

    许低看了自己的随便，想了两秒，摇：“谢谢，不用了。”

    姜芷桐只好，刚要把他的纸收起来。

    “随便”上忽然盖上一张空白纸。

    姜芷桐抬。

    江懿站在许后，足足比对方了一个，一手搭在许肩膀上，一手了意愿表。

    姜芷桐看看空白的纸，忍不住问：“江懿，你是没有意愿吗？”

    江懿简短地“嗯”了声。

    姜芷桐看两个人挨得近，中午也一直在一起吃饭的样，建议：“要不，你俩坐一起？”

    许想也没想：“不——”

    江懿：“喔，也可以。”

    许回瞅他，牢记自己保持距离的决心，皱眉：“我和你不一样。”

    江懿垂着看他：“看得来。”

    许：“……”

    许试图和他讲理：“所以我们坐一起很不合适。”

    江懿半眯起睛，闲闲地重复他说过的话：“我坐最后一排也能看清。”

    许语，憋了半天：“我就是不想——”

    江懿看向姜芷桐：“我们两个坐一起。”

    说完不等姜芷桐再确定，一把捂住许的嘴，推着他肩膀往座位走。

    声音毫无起伏：“哈哈哈，我知你很兴，我也是，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