痹的状态中打起神，狂拍彩虹：“真的很完了。我就是有后悔，没把刚才珍贵的时刻录来。”

    “我这里有索尼录音笔，已经录来了。”

    刘璐璐就……她服了。

    “别别别，你先放琴，咱们有话好好说。”

    沈砚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虽然隔着屏幕，但有如实。他说：“你现在有多醉？”

    怎么了？

    “我要看看你有多醉，再决定和你聊什么。”沈太一本正经地说。

    她不傻。

    的世界里，人和人的关系向来是很微妙的事。有的时候，新朋友只是这段时间很暧昧，就像拍剧，搭档的男演员和女演员可能会眉来去，但杀青后，就回去各找各妈。

    有些事是可以海阔天空的，但多那一，就会成飙风。

    刘璐璐已经后悔今晚答应和沈砚视频。

    “沈老师的琴，拉得特别好，但我现在喝多了酒，说什么都不清醒，也无法欣赏你音乐里的。”刘璐璐试图给两个人都找个和缓的台阶，“这样吧，沈老师照顾我的艺术鉴赏平，给我唱首生日快乐歌吧。我今天过生日。”

    僵持几秒，沈砚妥协，他放琴，面无表地开：“我不会唱《生日快乐歌》。”

    刘璐璐哄着他：“随便哼哼几句别的歌也行。”

    她打定主意，不他接来唱任何歌，自己都会大声地唱《难忘今宵》捣，然后在友的乐祥和气场中，挂断视频。

    那一方的沈砚还在看着她。

    停几秒，似乎在什么思想斗争，然后，他低，重新清唱了一遍刚才的《浪》。

    这首歌，刘璐璐循环播放过很多次，就在刚才，还听了琴的版本。

    但，她好像一次知，歌曲时3分钟58秒，也忘记沈砚有一把很要命的低音炮嗓，当他用英文唱到歌词里的第一句“某些时刻，我满脑想的都是你，就像在六月里的夜晚，一思念的浪，彻底地淹没我”。

    是那么的，令人心动。

    刘璐璐不知是酒还是什么，从听他唱歌开始，血就直往上涌。

    仿佛也有一台琴，一颗心分为兴奋和悸动的两弦，已经要溢来。显示屏在发，手机在她的膝盖上越来越，越来越重。就像飚风遇到浪，她夹在中间，除了承受一动都不能动。

    等唱完最后一句，沈砚用英文沙哑地说了声：生日快乐，璐璐。和你相遇，是我的荣幸。

    她依旧呆呆地看着他的脸。

    心在令人窒息的空气中如雷鸣，她脑海里不停闪动一个问题：自己是喝醉了啊，还是在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