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鹅：他究竟想要啥，贵不贵？我买得起吗？

    谢礼

    ◎对表叔，真是太冒犯了！◎

    唐姻回到夜阑院, 左思右想还是想不通宋昕为何那样说。

    她总觉着宋昕话里有话，让她琢磨不透，所以第二天天一亮, 唐姻就去程府寻程清婉去了。

    一大清早, 程清婉正闲得发慌就有人来通传说唐姻来了，程清婉连忙命人把她请来。

    唐姻到了程清婉的翠竹居，果甜已经备好。

    程清婉请唐姻座, 亲手沏茶，荫荫竹叶被风声的清脆作响：“怎么了，竟上府里寻我？可是发生了什么好玩儿的事儿？”

    唐姻今日来便是向程清婉寻求帮助的。

    她将昨日宋昕与她的对话说给程清婉听, 认真地问：“程, 你说, 表叔是不是想要什么谢礼呢？表叔不是主动要谢礼的人, 可除了这, 我也找不到旁的解释。既然表叔都开了，我又受了表叔那么多恩惠、照顾, 自然要给表叔排忧解难。”

    表叔待她这般好，就算是天上星、中月，她也得试试。

    程清婉攥着茶杯, 有犹豫。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宋昕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程清婉大概一听便能猜来。

    可宋昕心思太重、顾虑更多，以前说话都是弯弯绕，也不怪唐姻听不。

    唐姻又一直敬着宋昕敬为辈，宋昕的话恍若“圣旨”, 小丫一儿没往别想。

    但说到底, 这事儿是唐姻和宋昕之间的事, 还是上的事儿，就算表真心也不着她在两边通传，不合适。

    程清婉只能吱唔左右，隐喻地：“宋大人备受万岁喜，宋府底蕴又厚重，所以定不是市面上看得到的寻常之。”她用指轻轻了脑袋，笑：“宋大人想要的大概是想法上的东西。”

    程清婉不便明说，只是这样告诉唐姻，宋昕大概是想问问唐姻对他的态度。

    唐姻这边悟了。

    这事，还得是她程。

    宋昕龙章凤姿，天质自然，世间俗自然不会他，想法上的东西，那想必……大概是看中了什么名典古籍？

    唐姻得了程清婉“指”，心舒畅，看来表叔想要哪一本名典古籍，还得问问才行。

    在程清婉吃了一会儿茶，唐姻就回了宋府。

    两家离得不远，只隔了三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