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盈叹了气，小声：“该不会原封不动地挑回去吧，那也太折腾人了……”

    街上有人扛着糖葫芦的靶经过，红彤彤亮晶晶的，让人有些馋。

    “冰糖葫芦——山药葫芦——十文钱一个——”

    小师妹咽了一，小声：“师，我想吃。”

    李清觉得有贵，：“还是算了吧，也没什么好吃的。”

    秦招娣想了想，从怀里掏一把护符，：“等会儿我把护符卖了，给你们一人买一个。”

    她了一气，放声吆喝：“瞧一瞧看一看了，玉虚观的护符，有保平安的、有助功名的、有招桃的、还有保发财的，十文钱一张，便宜又灵验，都来看啊——”

    大师的格豪，又会吆喝，一会儿功夫就招来了一群人。众人都听说过附近有个玉虚观，好像十分灵验，对护符产生了兴趣。

    大姑娘小媳妇，还有婆婆妈妈、待考的书生围着她们，七嘴八地挑选着符纸。片刻一大把护符只剩了两三张。秦招娣拍了拍腰包，听着铜钱哗哗碰撞的声音，心十分舒畅。

    “还是护符好卖，次多带几张来！”

    李盈小声：“师，咱们这个发财符，自己用么？”

    秦招娣：“用啊，我门之前就贴了一张发财符，要不然怎么会这么顺利。”

    她把一张发财符递给小师妹，：“来，送你一张……再给清一张，咦，清呢？”

    她刚才光顾着生意，没注意到李清去了哪儿。李清的话一向不多，格安安静静的，多一个她、少一个她，几乎觉不差别。

    小师妹：“她刚才还在这里的……是不是坐着无聊，自己去逛了？”

    她随手把那张发财符面前的担里，：“老天保佑，来个人收了这些黄豆吧。这么重，我不想再挑回去了。”

    她话音刚落，一个伙计来到了担跟前。他抓起一把黄豆，掂了掂：“不错，个大饱满，新鲜的。一贯钱两担，我都要了！”

    秦招娣和李盈都十分诧异，却见李清站在那人后，笑地看着她们。

    伙计付了钱，回招呼其他人帮忙，一起把黄豆倒来，换了个担挑走了。

    大师手里拿着钱，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她：“这些人是哪来的？”

    李清：“是豆腐店的人啊。”

    秦招娣：“我知，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

    李清：“方才我见有几个大娘从对面过来，抱怨今天豆腐店没开张，说铺里的黄豆用完了。我过去看了一，见店里的伙计正要上街采买，我就带着他们过来了。”

    她一就把黄豆卖了个一二净。大师和小师妹互相看了一，都十分佩服。

    李盈：“清，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一就找到一个大主顾，省了咱们好多事。”

    秦招娣：“不是运气好，是她聪明嘛。怎么人家说豆腐店缺黄豆，你就听不见？”

    李盈搔了搔，：“我在看摊，你不是也没听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