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的，但不多。毕竟一个怜香惜玉的人，不至于把边的姑娘吓成这样。

    郑雨寒开了个平惊悸的方，让云姝拿去熬药。李清抱着膝盖缩在床上，十分不安。郑雨寒：“害怕么？”

    李清老实说：“一闭就害怕。”

    无量山沉沉的，八成是风不好，谁来谁发疯。郑雨寒同地看着她，让这样一个小姑娘贴照顾徐怀山，整天一惊一乍的，疯病不过到她上才怪。

    她：“教主他……为什么刻那么多木球？”

    郑雨寒看了朱剑屏一，这算是他的私事，不知当不当讲。

    李清见他们都沉默着，好像是知的。她：“不能说么？”

    朱剑屏：“也不是不能说，就是怕你接受不了。”

    李清已经被吓成这样了，若是不问清楚了，心里更有个疙瘩。她：“你说吧，我能接受。”

    既然她想听，朱剑屏便扯了个凳坐了，缓缓：“那不是木球，是他给钟教主刻的义。”

    朱剑屏一想起钟玉络殓时的形, 心里就十分难过。她的离去对于周围的人来说，是难以提及的痛。不光朱剑屏痛苦了许久，徐怀山更是失去了重要的亲人。他刻那些木, 就是因为心中还有执念放不。

    朱剑屏：“钟教主的睛被屠烈剜去了, 怀山不想让她肢不全地葬。但当时那一双睛没有刻好, 他一直很愧疚，总想刻一双更好的给她。”

    他这么一说，徐怀山的行为倒显得没有那么疯癫了。李清觉得钟玉络的武功，不知她怎么会年纪轻轻就过世。她追问：“屠烈是谁？钟又是怎么走的？”

    朱剑屏想了想，：“这事说来话, 讲完就到半夜了。”

    李清刚从噩梦中惊醒，短时间都不想睡觉了。桌上摆着一盏油灯，上覆着个雕的琉璃防风罩。火光被琉璃映得五光十，照在人的脸上, 颇有些光怪陆离的气氛。

    她：“我睡不着，想听一听。”

    朱剑屏捻着手里的折扇, 慢慢：“好吧, 那就得从五年前说起了……老教主孙孤诣突然去世, 没有留让谁继任的遗嘱。钟教主便联合了怀山, 以风息营的人为后盾, 在灵堂上说老教主谕, 让她接任教主之位。当时雷霆营的营主屠烈心中不服, 觉得自己受老教主的重，他才应该当教主。”

    当时的形，朱剑屏等人都亲见过, 提起来仿佛还像是昨天的事。

    他：“屠烈外号山虎, 十分凶猛,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听孙孤诣的话。他跟钟教主在葬礼上打了一架，本来两人的武功差不多。后来钟教主使了天罡无上真气，这才战胜了他。天罡无上真气是业力司的不传之秘，只有历代教主才有资格修习。孙孤诣既然将此功传授给了钟教主，那便是认可了她继承人之意。教中的其他人这才服了气，奉她了教主。”

    李清：“那山虎就老实了么？”

    朱剑屏摇了摇，：“怎么可能。屠烈仗着自己统率着雷霆营，人多势众，对钟教主一直很不恭敬。后来年底述职的时候，他借酒撒疯，说她是一介女，不统领业力司。钟教主这次没给他留面，直接打断了他两肋骨，将他关在了大牢里，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