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山也没否认，一副坦然的模样：“我那么多小弟都没了，堂被人抢了，好兄弟还在大牢里被人关着。穆大小手里有人，我不找她帮忙还能怎么办？”

    他正：“我是一派的教主，什么事都得以大局为重。若是讲究那么多规矩理，我早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李清有心烦意，从前她对什么事都不在意，如今跟他待得久了，却好像被他传染了，一旦依恋上什么东西，就想把它抓。要是它变得不那么确定了，她的心就变得不安起来。

    隔天早晨，蜈青拿了三六合丹回来，给了徐怀山。小巧的锦盒只有掌大，里是一颗封着蜡衣的药。徐怀山打开看了一，神淡淡的。朱剑屏在旁边看了，：“你想好了？”

    穆拂衣的气质华，透着一通达理的气息，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李清一见她就生了好，又想：“这事也怪不得人家女孩，是这个登徒像孔雀开屏似的在人家面前晃悠，人家不看它，它还要抖尾。”

    徐怀山仿佛知她在想什么，：“现在的问题是穆广添不愿蹚这趟浑，连谈判的机会也不给咱们。我这么小伏低的，就为争取一个跟他谈判的机会。我把你当成我的后盾，你总不能这时候给我拆台吧？”

    徐怀山说：“你这么在乎我，我当然兴。”

    徐怀山看了她片刻，觉得她的心态有复杂。他：“你到底是生她的气，还是生我的气？”

    徐怀山：“想好了，这些东西都是外之，把前的事解决了才是最重要的。”

    李清想：“还是个病人，柔柔弱弱的我见犹怜，难怪他一直想着她。”

    “随便你。”她把碗净，捧着了屋。

    他把锦盒盖上了，傍晚拿着药去了小厨房。穆拂衣最近早晚都在这里给父亲熬药，郑雨寒开的药是有些用途，但收效甚微。她也知父亲病在膏肓之，十分难治，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治好。

    从前父亲还没受伤的时候，也曾经背着她去城中看灯，还亲自教她扎步、打拳。可他中了寒毒之后，这一切就再也没有过了。父亲一直缠绵病榻，又说练功没什么好的，生怕女儿重蹈他的覆辙，后来脆连武功都不

    李清把香脂蹭在他手上，徐怀山了手背，弯起来，好像十分开心。朱剑屏说的没错，女孩又香又的，就连生气都这么可，的确不是臭男人可以比的。

    徐怀山笑了一，：“他是个女诸葛，早把我那弯弯绕看明白了。她陷不来，我也不会让她陷来的。”

    李清：“有什么好兴的？”

    徐怀山帮她把倒了，跟过来：“别太担心了，我有分寸。”

    李清放了碗，：“当然是生你的气。人家姑娘好端端的，你非得找上门来麻烦人家，你就是利用她喜你。”

    李清心里也知他说的有理，沉默着没再说话。她忍不住想，如果穆拂衣是男儿就好了，徐怀山也不用跟她攀什么风雪月的旧，直接上来摆明了要借多少人，事后给多少好，哪里还有这么多麻烦事。

    李清的神缓和了一，她坐在床边上，拿一小罐香脂，轻轻地涂在手背上。茉莉的香气散发来，带着一冰凉的气息。徐怀山靠在床架边看着她，香脂挖的多了一，李清没地方抹，他默默地把手伸过来，示意抹在自己手上。

    李清淡淡：“我看穆大小好的，你若是不喜人家，还是别太过分了。”

    徐怀山把手捂在鼻跟前，一茉莉的香气弥漫开来，她上的气味仿佛萦绕在自己边。他微微一笑，：“你放心，我能骗到你一个人就够了。”

    “谁在乎你了。”李清板起脸，“我是在乎人家女孩，不想让她被你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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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是冬天，她弱，刚来山上就病了。师父让我伺候她养病，我给她送了一个月的药，就这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