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就是这样的，唾沫星能淹死人，李清是不是真的清白也不重要。反正她跟教的人搅在了一起，谁跟她扯上关系就要倒霉。还不如早跟她撇清关系，明哲保的好。

    姜玉祺轻声：“咱们家外表看着风光，其实跟人家没法比。中原这几家势力，任何一方伸手来，轻而易举就能把咱们碾碎。能活着就已经不容易了，别跟他们争了，和我走吧。”

    姜玉明知她说的不错，到了一阵无力。他靠着栏杆坐来，想着昨天见到李清时的形。她刚看到自己时很兴，可一提到成婚的事，她便有些为难，好像不愿答应自己。

    姜玉明没有那么傻，他也曾经想过，说不定她已经喜上徐怀山了。可他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或者说他有意在回避这可能，一直在一厢愿地喜她。

    一旦意识到这一，姜玉明前所未有地到了悲哀，觉得自己好像在自欺欺人。明明她看自己的神会闪躲，总像是藏着心事，也不喜自己碰她，可他却以为她只是害羞而已。

    喜一个人会义无反顾，是白天夜里都想着对方，一见到那个人就会开心，怎么会犹豫和后退呢？

    姜玉明的心低落，脑也冷静来。黄河镖局不如业力司势大，自己的武功也远不如徐怀山，什么事都跟他没法比。她喜他，也是很正常的。

    父亲总是骂他，说他目光短浅凡事光想着自己，一也不像他。姜玉明的年纪也不小了，就算帮不上大忙，也不想让父亲为难。可他一想到李清，心里就十分难受，要放弃她，就像是从心割一块来一样。

    他抬手了一睛，竟是落了泪。姜玉祺也没想到他这么认真，手搭在他肩上，轻轻地拍了拍：“想开一吧。”

    白墙之外，李清把他们的话都听的一清二楚。她心里好像有一团麻，有些难过，又十分委屈。那弟二人还在墙后面说话，李清不想被他们看见，悄悄地往后退了几步，转跑了。

    李清回到了住，低着往屋里走。孙大娘还觉得奇怪，：“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李清没说话，放帘了房间，坐在了床上。她低着，想着刚才姜玉明和他的话，泪忍不住落了来。她虽然也想跟小姜把话说清楚，可被他们这么看待，她的心里实在不好受。

    她虽然跟徐怀山待在一起，却从来没有逾矩。自己从小受师父教导，人勤谨守礼。徐怀山虽然看起来不怎么正经，其实也是个守规矩的人，从来没勉过她。可到了姜玉祺的中，两个人却成了不清不白的关系。

    静来想一想，她跟业力司的教主相了这么久，不自己是不是教的人，都回不去了。以前她还抱着一丝幻想，觉得自己还能像从前一样回到师门，跟师父和师妹在一起。可实际上，自从跟徐怀山扯上关系的那一刻起，无论是姜家还是玉虚观，都不可能再接纳她了。

    她了一泪，也不知自己该去什么地方。就算师门不要她了，她也忘不了师父教导自己的恩。既然已经离开了徐怀山，她也不想再回去了。小姜觉得自己辱没了他的名声，她也不想拖累他。她只想找个山老林待着，谁也不见了。

    她这么想着，悲从中来，像小孩一样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