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放？”

    徐怀山的武功虽然，却不怎么会这些灵巧的小玩意儿。他觉得自己有笨拙，：“我没玩过这个，你应该会吧？”

    他从小住在活死人坑里，过的都是暗无天日的生活，何曾放过风筝。李清是跟师妹一起大的，大家闲来无事会拿竹篾扎风筝，在田间地边跑边放。方才她一直望着别人的风筝，也是因为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时光。

    她微微一笑，：“我会，我放给你看。”

    她逆风站着，放开了线，站着等了一会儿。一阵大风过来，李清把纸鸢往天上一扔，迈步往前跑去。徐怀山在旁边看着，见纸鸢渐渐飞起来了，中了笑意。李清把风筝放到了半空便停了来，把风筝的线放得更一些，让它随着风缓缓上升。

    天空湛蓝，纸鸢飞在白的云朵之间，就像一只自由的鸟儿。李清的心十分轻快，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无忧无虑的什么也不用想。她望着远的风筝，脸上带着明朗的笑容，大声：“好看么？”

    徐怀山的目光挪到了她脸上，觉得她的笑容就是世上最的东西，认真：“好看。”

    李清放了一会儿，把线轴递给了他，：“你也试试。”

    徐怀山接过来，觉一力量拉着线轴，那验十分新鲜有趣，自己好像也跟着风筝在天上翱翔一般。

    李清站在他边，偶尔伸手拉一拉线。两人互相看了一，都像小孩儿一样开心。以前他只想着能活去，每天都有饱饭吃就好了，从来没想过人生还能这样快乐。如今跟她在一起，他仿佛捡回了从前遗失的好。无论是一串又酸又甜的糖葫芦，还是一只飞的风筝，都是治愈他心底伤的良药。

    他慨：“要是我早认识你就好了。”

    李清：“现在认识也不晚啊。”

    徐怀山垂笑了，：“对，现在也不迟。以后咱们每年天都一起放纸鸢。”

    两人放了一午风筝，傍晚回到了住，了一汗。徐怀山把纸鸢挂在墙上，里还带着笑意。李清烧了壶，给他沏了茶。徐怀山在太师椅上坐，：“今天陪我放风筝辛苦了，赏你五两银。”

    他从钱袋里掏一锭银，放在了桌上。李清没想到这样都有钱拿，还兴。她福了一福，乖巧：“多谢教主。”

    徐怀山喝了茶，惊讶：“你怎么知我喜茉莉香片？事贴勤谨，再赏你二两银。”

    他说着又拿一块银放在她跟前。李清有莫名其妙，自己都伺候他一年了，当然清楚他喜喝什么茶。却不知徐怀山怎么忽然变成了地主家的傻儿，动不动就要给人发钱。

    她：“你……没事吧？”

    徐怀山寻思着她要攒三百两银嫁妆，目前应该也就攒了一百两。他实在有等不及了，脆想着法给她发钱，帮她早日实现目标，自己也好早抱得人归。

    “我没事啊，”他一本正经，“把手给我。”

    李清把手背在后，：“嘛？”

    徐怀山：“查查你武功练得怎么样了？”

    他拽过了她的手，握住了她的脉门，沉了片刻，觉她的息比以前沉厚多了，看来这段时间里她没偷懒。

    “练得不错。”徐怀山满意，“你跟我一年多了，对教里的事已经很了解了。武功也了不少，是时候给你换个新职位了。”

    李清沉默地看着他，徐怀山：“月练营只有云姝一个营主，实在太辛苦了。本座就提你当月练营的副营主，帮她分一分忧。月例一个月二十两发，得好还有赏钱，这样加上你以前攒的钱，再有半年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