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饭菜来，：“你还不好，别喝酒了，来吃东西。”

    徐怀山有醉了，在桌边坐，却：“你陪我喝。”

    李清看得他心不好，：“好，我陪你喝一杯，然后咱们好好吃饭。”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白酒辛辣刺，她其实不会喝，抿了一，呛得不住咳嗽。徐怀山叹了气，把酒壶拿了回去，：“算了。”

    李清又把酒壶拽了回来，：“我不喝，那你也不喝了，好不好？”

    徐怀山拗不过她，沉默来。李清给他盛了一碗粥，徐怀山也没什么胃，吃了一就放了碗。

    李清一来就看见了床上铺着的衣裙，知他在等他。但钟玉络最近越来越少现了，李清也不知这是件好事还是坏事，但看不到那个艳丽活泼的影，终究是有些想念的。

    徐怀山看着她的衣裙，有些伤，：“其实我很羡慕你们，你们都能见得到她，唯独我见不到。她来的时候我便睡着了，我醒来的时候她又走了。但我能觉得到她的存在，她也会留很多痕迹，告诉我她来过。”

    他这么说着，睛有些红。他低声：“刚当上教主那段时间，我很慌。我怕自己不好，又恨白凡和屠烈害死了我。那一阵我天天噩梦，疼得厉害，简直要活不去了。”

    李清听着他说话，心里也很难过。徐怀山：“我大病了一场，了很的一个梦。梦里我看到我说不用怕，她会留来帮我，看着我把教主之位坐稳，直到我不再需要她为止。”

    徐怀山抬手了一睛，哑声：“从那以后我便多了一个人格。周围的人一开始觉得奇怪，时间久了也就接受了。有她帮忙，我便渐渐把业力司攥在了手里。再后来，我又遇到了你。”

    他轻声：“我的运气很好，有你们陪在我边。但我希望你们既然来了，就不要离开我，我不想再一个人了。”

    李清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我不会离开你的。”

    徐怀山把她的手贴在了脸上，她手上还带着几浅浅的烙印，不仔细看已经很难分辨来了。茉莉淡淡的香气传过来，他闭上了，仿佛得到了一安。

    “幸亏还有你在，”他轻声，“多亏了她把你带到我边。可能从那个时候，她就想到了，有一天她会离开我吧。”

    李清轻声：“世间聚散离合都有定数，别想这么多了。”

    徐怀山垂了，地叹了气。李清：“最近还疼么？”

    “疼的没那么厉害了，”徐怀山，“不过有时候想起以前的事，脑里还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