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喜二?郎神，他得好帅。”

    “……”

    “不过我不喜猪八戒，他太了，嫦娥这么好，不是他一猪可以觊觎的。”

    “……”

    越说，虞念初的绪就越重。

    像她这样没什么心?机直来直往的人，很容易就陷绪化?的泥沼中，哭和笑都?随心?所，和安虞柚这看起来总是带着微笑但其实绪非常稳定、极度冷静的人是完全?不同的?格。

    “我也不喜李天王，他对哪吒太坏了，这样糟糕的人不当个爸爸，我爸对我就很好，我想要?什么他都?愿意给我，虽然有时候他看起来有些严肃。”

    “我妈咪也比殷夫人要?好，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咪，特别厉害，我想要?她为我骄傲……”

    “你太讨厌了。”

    她泣一声，安虞柚就坐在她旁边听她抱怨，没说什么，心?里想的也没让人看来。

    “本?来我应该是第一名的，但我也不到像你那样请神……我请不到，一个也请不到，我试过了……”

    “他们说械傀是最厉害的傀术，但为什么纸傀那么弱都?能到的事，械傀不到呢……他们说我年纪还小，但我觉家?里老也不到这些。”

    “我很崇拜他们，那些辈老都?很厉害……但你到了他们不到的事，还让我见到了我很想见但从没有成功过的孙悟空，我应该到兴的……”

    “但是你夺走了我的第一名，我没有办法成为让妈咪骄傲的第一名了，我好难受……我从来都?是第一名的，你怎么那么讨厌……”

    “我可以把奖品都?给你，那些钱什么的，”虞念初用手了把泪，看安虞柚手里拿着小包餐巾纸似乎在犹豫要?不要?递上来，她有凶地抢了过来，“还有位，我虽然很想要?，但我可以让妈咪帮我再安排，但我想要?第一名，你可不可以让给我。”

    “不可以。”安虞柚平静地看向?她，“你想我打假赛吗？你知?这不可以的，对吧？”

    虞念初沉默了一会，用完了一张纸巾，又了一张，重重地擤了擤鼻涕，安虞柚惊讶于这会儿自己?想的竟然是原来虞念初这样的大?小也会这事，原来她不是真的喝金大?的。

    “我真的很讨厌你。”虞念初调了一。

    安虞柚眨眨睛，在虞念初红兔睛的注视，慢慢意识到对方大?概是要?等自己?的一个回答，但她想了想，好像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她们可能天生立场就不一样，只?是虞念初看起来比她原想的要?无辜一些，但若说她全?然无辜，这又是不可能的，她似乎是许多因果的那个“因”，又或者她本?就是某因果的“果”，哪怕她一无所知?。

    可对着一个无知?的人，安虞柚又能说什么来呢？

    “真遗憾。”她想了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