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为天母，又被封为燕国夫人，必须一言一行都不能被人诟病。否则，你将如何事？”

    瑶娘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无论如何这话说的在理，而且她并不想和罗至正共叙天，发自己的怒气。

    她也就偃旗息鼓，并不多话，很快就到了罗家祖宅。

    对这里，她已经没有什么记忆了，甚至都记不起来了，还是当初从福建乡回来的时候曾经在这里住过，那个时候仿佛是郁氏在照顾自己。

    罗至正带她到了书房，亲自开锁拿不少郁氏曾经佩的首饰，瑶娘一看那盒，再打开之后，看到一对梅纹样的华胜，这的确是郁氏常常佩的。

    听闻她嫁时，郁家准备的嫁妆有限，这枚华胜是她最喜的，因此常常佩，还有一对绿松石耳环，甚至因为是鎏金的，还有掉。

    但也因为这样，更像是母亲过后就保存好的。

    她让边的丫鬟收好，又在孙家带路，亲自去坟地里祭拜郁氏。

    碑文请名家撰写，诰命看起来很，似乎是个非常风光的诰命，墓碑前的祭品非常新鲜，看的来罗家对亲娘的重视。

    瑶娘对承泽：“以后每年送祭品回来，让罗家的人添上我的那一份。”

    她不提娘家，而是提起罗家说的是罗家的人，罗至正当然能察觉到女儿完全疏远，她心中对自己这个父亲完全没有一丝留恋。

    甚至对罗家也没什么好。

    罗家其他的人，实际上瑶娘很多都不认得了，她们没有吩咐也不敢来拜见自己。

    “在家中住一晚再走吧，还是当年你住过的地方，我已经命人收拾来了。”罗至正神很淡，但还是想让女儿多待一会儿。

    毕竟，这辈也许到他死，都再也见不到他和涟涟的女儿了。

    瑶娘知晓这一路折腾，如果现在就走，也太赶了些，因此也就同意了。随后，罗至正却把承泽喊了去，祖孙俩谈了很久。

    承泽原本以为外祖父会打听母亲状况的，哪里知晓他在考究自己学问，他就突然意识到母亲说话的意思了。

    就像有的人结人会很势利，看别人的权势富贵，而外祖父却是以人的才能来判断自己和人的关系。

    若此人聪明，就视作儿孙，大家栽培，若此人不聪明，就冷淡待之，不会缺你什么，但也不会对你优容。

    这和娘不同，娘虽然常常鼓励他们兄弟习文练武人地，但总而言之，像自己稍微惫懒些，娘也不以为意，只要自己健康不坏事就好了。

    如此考较一番，大抵自己还尚算“聪明人”行列，因此被外祖父赠书。

    承泽笑着接，才：“外祖母，我母亲素来有择席的病，孙儿先去请安，您有何事？也可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