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嘉周五晚自习的时候就写了不少，昨天午又写了张理综卷。

    这会儿还剩那张没写来的数学卷。

    计嘉依旧的磕磕绊绊的，随手看了后面的大题，一雾。蒋晨茜数学也是拖后的科目，三个臭匠赛过诸葛亮，但是她们两个显然打不赢数学题目。

    两个人一起把会写的都写完了，看着占了大篇幅的最后四大题，蒋晨茜也不慌，拿手机开始搬救兵：“我问问徐恒易，他铁定有陈清让的答案。”

    听她说到徐恒易，计嘉又想到了周五的时候蒋晨茜和班的对话，她有好奇：“你和徐恒易关系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啊？”

    蒋晨茜翻着聊天列表找着徐恒易，听见计嘉的问题，她撅了撅嘴：“以前还好，但是二的时候他突然就很讨人厌你知吗？就动不动就损我，还老惹我。”

    手机那的徐恒易没有秒回，两个人在商场里已经待了快一午了。咖啡店里不算特别安静，四周不少的人都拿着笔记本在工作，咖啡店自带的白噪音反而能让人更专心。

    计嘉托着腮，微微挑眉：“有意思啊。”

    蒋晨茜一脸嫌弃：“有什么意思啊？嘴欠死了。”

    计嘉：“人不会突然没有原因的嘴欠啊。”

    蒋晨茜不敢苟同：“嘉嘉，你还不了解我们班的男生，他们很有可能就是单纯的贱。”

    咖啡店的小圆桌不大，两个人的胳膊肘都搭在咖啡桌上，距离一就拉近了。

    说着说着，蒋晨茜突然就盯着她看不说话了，计嘉眨了眨睛：“怎么了？”

    蒋晨茜开，是夸奖：“你好漂亮。”

    没没尾的一句话。

    计嘉说了声谢谢。

    蒋晨茜还盯着她看，中生都一扎学习里哪有什么时间捯饬自己，因为学习压力太大肤也不好，脸上有不完的痘痘。但是计嘉就不一样，明明上学的时候都素颜，计嘉就是能给人前一亮的觉。就算现在凑得这么近看她，她肤好像也没有什么瑕疵。

    不像她。

    计嘉抬手，将蒋晨茜的刘海掀开。

    对于蒋晨茜来说刘海就是第二条生命，她立警惕地往后仰。

    “其实你没有刘海更好看。”计嘉将自己这些年对妆时尚接学来的小技巧倾相授，“而且你额上有痘痘，有刘海反而更好不了。你的脸型重心太偏了，加上刘海之后大家都会注意到你的半张脸，你又带了牙。”

    蒋晨茜半信半疑：“真的吗？”

    她们坐在靠近玻璃窗边，一扭就能看见玻璃上倒映来的自己，她掀了掀刘海，有不自信地看着玻璃上的自己。

    似乎对计嘉的建议还有所怀疑。

    计嘉：“我那边有一瓶护肤品是祛痘的，我周一带给你，你可以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