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彤彤的，肯定滋味很。

    “昨日在皇城外，天国的端公主设宴款待老人和幼童。席间，我看到有人断断续续来带走小孩，看他们的穿着，应该是皇里的人。”宁念初的声音不急不缓，语气很自然而然。

    她咬糖葫芦的动作顿了顿。

    这觉太熟悉了，她仿佛听过很多次他这不不慢的絮叨。桑榆的脑海里不自觉地回忆起那天意外看到的场景——

    宁念初一个人坐在锦鲤池边，自言自语。

    就如同现在，他或许也在某个地方晒着太，对着空气说话。在外人里，宁念初奇奇怪怪自言自语的，但其实不然，这话是说给她听的。

    那有没有一可能？

    那个时候的宁念初，其实也是在说给其他人听的呢？

    “桑榆？”

    “嗯！我在听。”啧，这糖葫芦有酸。

    “那你说说我刚才说的什么？”他的声音很近，仿佛就在她耳边低语。

    像是早的微风，轻轻拂过耳垂。

    其实他的声音很好听，听着净温柔纯粹。

    哪怕是只闻其声，桑榆的脑海里也能莫名其妙地在脑海里浮现画面——

    他这会儿肯定正抱着他的灵剑，背靠着一颗茂盛的大树休息。温的光洒在他的上，温柔的微风拂过他的脸颊，他就那样微垂眸，温柔又懒散，正注视着前方说话，即便他在那里看不到她。

    “你刚刚说……说次要买甜一些的糖葫芦。”桑榆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胡凑了一句。

    “哈哈哈哈哈哈哈。”宁念初笑得更是开怀，“是是是，是我的错，桑榆莫要恼我。次我买甜的。啧啧，昨晚我去的晚了，只剩最后一串了。”

    桑榆使劲，里亮晶晶的小星星变得更多了。

    “好了，你慢慢吃，听我慢慢和你说。”

    “好。”

    答应是这么答应的，但桑榆却难以专心。

    宁念初自言自语絮絮叨叨的画面，她不知为什么，总能不自觉在脑海里浮现对应的场景。

    “昨晚，我打听到一个有意思的消息。

    天国的这位端公主，半年前生了场重病。朝中那些妙手回的大夫个个束手无策，但就在这时，她不知为何突然又好了。

    据端公主自己说，是她梦梦中她看到了望月神君。神君心地善良顺手治好了她，她醒来果然大病痊愈。自那以后她就开始修缮育幼堂，说是为了念神君恩德，多行善事。你觉得如何？”

    “我觉得并不是真的。”桑榆吃完糖葫芦，手拿着小兔左看右看，迟迟舍不得，“仙界不能涉凡尘，手救人固然是好心，望月神君却会因此破坏冥冥间的定数。幽洲的幽一仙君尚且能固守仙界法规，遵循自然六，更何况是他呢？”

    着小木，桑榆盯着小兔糖人看了又看，意识说，“仙君也好，神君也好，哪里有那么好当的。越是灵力的修士，越不能随心所的事。

    如非要事，渊一仙君只能呆在幽洲城，因为他的每一个阵法都可能掀起大的灵力波动。而初微神君……”

    宁念初却像是很有兴致地想听后续，“怎么不说话了？初微神君如何？”

    桑榆忽然回神，眨了眨。

    原来这些话在心里想，跟从中说来还是有不同的。

    她在心里思考这些，思考不答案，只会徒增疼。要不然就是有个奇怪的女声，在她脑海里叫嚣着什么。

    但如今她说心里的想法，宁念初会接着问她，愿意听她说去。

    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