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好香。”

    姜悟一边望着桂树，一边对他说：“蹲。”

    “什么？”

    “接受命令。”

    ……殷无执面无表地蹲了去。

    姜悟动也不动，“朕要骑在你脖上。”

    殷无执瞄一他懒惰的双脚：“自己来。”

    “快。”

    殷无执偏偏不动。

    哪有被羞辱还要上赶着，殷无执目无表地想，当他蠢么？

    一刻钟过去了，丧批没有动，殷无执也没有动。

    又一刻钟过去了，丧批坐在了地上，殷无执没有动。

    一炷香后。

    殷无执蹲麻了：“你到底骑不骑了？”

    “骑。”姜悟说：“要骑。”

    殷无执整个人都是木的。

    终究没躲过亲自把人驼上脖的命运——

    姜悟一被举，脑袋钻了千年桂树的丛里，在稚的淡黄朵中，轻轻地、陶醉地、呼。

    殷无执不想再好奇昏君的事，因为每次都会倒大霉。

    “……有这么好闻么？”

    “嗯，嗯。”

    “你自幼在里大，不是每年都能闻到？”

    “嗯，嗯。”

    “……”能不能说人能听懂的话。

    姜悟看到很多次桂开，听到很多次有人评价它的味，也有很多次，借着风飘丛里，片叶不沾。

    摸不到，也闻不到。

    这是第一次。

    “一，再一。”

    殷无执垫着脚，整张脸都被填了影里：“极必反。”

    “此话何意？”

    “再就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