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后，殷无执凌厉的目光便转向了秋无暇，语气森：“来。”

    秋无暇一个激灵，哆嗦着走了来，怯生生地行礼：“参见陛。”

    “还不走？”殷无执冷喝，秋无暇连连告罪，垂着脑袋刚要跑开，忽闻姜悟开：“等等。”

    她当即停脚步，带着些畏惧，呐呐地问：“陛有何吩咐？”

    “你姓秋？”

    “正是。”

    殷无执眸郁地盯着姜悟。

    “秋……”丧批努力回忆，他隐隐觉得，这个姓氏很接近昏君皇后的姓氏，但他一时实在想不起来，就好像是缺了什么信息，没有发到那分的记忆。

    秋无暇不知他的心思，左右瞧了瞧，边只有自己一个人，母亲侍女都不在，小婵也走了，她心中越发慌。

    “陛可能不记得小女，但一定记得小女的，秋无尘，她是前太妃。”秋无暇飞速在脑海搜刮，仰起脸：“说，陛时常会去探望她，本来每年中秋前后您都会去，还亲手给您桂糕吃，前日她还在奇怪，您今年怎么没去呢。”

    秋无尘。

    没错，就是秋无尘。

    历史上昏君的皇后，就是秋无尘。

    他娶了自己的寡嫂为后，也正因为如此，襄王才会与他决裂，之后为他所杀，再之后，殷无执看不惯他的暴行，便将他反了。

    他来这儿没几日便是中秋，失去了原的记忆，加上那几日脖被割伤，自然也不记得要去看秋无尘。

    “朕记得，只是最近事务繁忙，未时间。”

    秋无暇大喜，满怀期待：“那陛，准备何时去看？”

    “有时间就去。”姜悟：“你先回去吧。”

    河边很快只剩两人。

    短短几句谈，殷无执心中的郁气散去不少。姜悟倒是个意重之人，一直没有忘记自己的寡嫂，还时常会去探望。

    河面风大了一些，殷无执换了个角度站立，为他挡住后方的冷风，：“陛去探望秋无尘，是因为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