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朕还有很多折，你不批的话，没有人批。”

    “……哦。”嘴心。

    门吱呀一声，齐瀚渺脚步一顿，静悄悄地走了来，：“陛，用这个敷一睛吧，应该会好受一些。”

    殷无执接了过去，给姜悟搭在睛上，：“给使先去忙吧，我来照顾陛就好。”

    不用他说，齐瀚渺也不是没力见的人。

    房门重新被关上。

    姜悟闭着睛，睛上乎乎的，不知绫布巾里究竟包裹了什么东西，一直在持续发。

    虽未用过，但不可否认，这觉的确还舒服。

    但，他还是睡不着。

    “殷无执。”

    “嗯？”

    “朕睡不着。”

    “这样。”殷无执认真给他主意：“陛想想，究竟是因为什么睡不着？”

    姜悟努力去想，然后说：“因为朕担心。”

    殷无执伸手着他的太，小声：“担心什么？”

    “担心自己睡不着。”

    “……”殷无执：“回到昨天晚上，陛是因为什么睡不着的？”

    因为殷无执挨打了，他不理解太皇太后的行事逻辑，还有，他担心殷无执伤的很重，会被太皇太后拉走仇恨，以后不杀他了，还有，殷无执明明已经不行了，还非要抱着他蹦，还有，殷无执不知要伤多久，他的折怎么办……

    丧批说：“很多。”懒得说。

    殷无执听清楚了他的言之意，：“如果是因为臣，陛不用担心，日后，臣会谨慎事，不会再衝动了。”

    丧批没有说话，他又开始担心，自己以后会频繁失眠，过了殷无执的事，单纯开始担心自己睡不着。

    然后他发现，更睡不着了。

    丧批：“不了。”

    殷无执扬声，等候在外的人很快来。殷无执接过来给他换了，拿来的时候，发现他睛被气熏得泛红，睫也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