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先帝便废了齐王双？”

    “正是。”

    殷无执回忆那端坐在椅上的齐王殿，无奈：“此事当真是扑朔迷离。”

    “所有证据皆指向齐王，还有什么好查的。”殷无执了额，：“总觉得哪里不太对，那赵澄后来是如何被救走的？”

    “说是挟持了宁王殿，自己逃走的。”

    “祭祖宁王也在？”

    “这倒不是，那日祭祖先帝并没有杀赵澄，若要杀他太容易了，还是留着价值更大，后来为了看方便，便将他关在了皇地牢，派重兵把守。宁王不知从何得知，他一蛊毒自文王之手，毒既是文王研製，那赵澄必然也会清楚，于是便拖着病弱残躯去见赵澄，问他解毒之法，才生了后来之事。”

    殷无执眉锁，他又翻了翻几年前的文书和医案，：“这中，果真有鬼。”

    夜，紫云殿。

    姚姬抱着猫，将其放了一个宽大的笼里。

    也许是习惯了被关，大白猫喵呜了一声，拿鼻蹭了蹭她的手。

    姚姬将它安抚好，：“你看清楚了，太皇太后，当真没有在派人守着太极殿？”

    婢女：“看了几日，确实如此，应该是见太后这段时间没有动作，以为您怕了她。”

    “可笑。”姚姬说：“我自己的儿，我居然见不得，委实可笑至极。”

    “那太后，可要去看看陛，听说这几日殷王世总想着带陛去玩，陛居然真的答应了。”

    “这个殷无执！”姚姬的语气陡然恨了起来：“该死的东西，竟敢勾引陛，那老太婆该的事不，如此放任这个狐媚呆在陛边，到底想什么。”

    “这殷王世可不是一般狐媚。”婢女语气酸溜溜：“心机着呢。”

    姚姬看了她一，骂：“白瞎了你这张好脸，连一个男人都比不过。”

    婢女：“……婢如今又近不得陛之。”

    “你弟弟呢？”

    “薏仁儿倒是去了几回，可陛……分明对他无甚兴趣。”婢女稍显生气：“还差被世活活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