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悟：“刚刚双十。”

    老板娘问：“那夫人平日里喜什么样的胭脂，要淡一些的，还是一些的？”

    姜悟：“偏粉一些。”

    殷无执：“……”

    “夫人定是个无双的小人。”老板娘嬉笑着：“公稍等，家这就去拿给您看。”

    她离开后，姜悟对殷无执：“尽挑，朕买单。”

    殷无执瞪了他一：“我又不是女，买这东西什么。”

    姜悟看他。

    殷无执：“。”

    他脸红了。

    姜悟：“男也可以涂胭脂，不必害羞。”

    害羞你个。殷无执没好气地别开脸。

    老板娘很快拿了工致的盒过来，“这些都是店上好的胭脂粉，公瞧瞧这个盒，是我们为了桃节专门找了工匠的，只有这么一个，此边缘是几枝粉桃，这里还有缕空的燕归来图，寓意也是极好的，想必与夫人十分相。”

    姜悟觉得不错。

    老板娘又打开盒，：“还有这里的脂，您试试，工十分细腻，拿细筛过了许多遍，一气泡都没有，还有一果香，那夫人涂在上啊……”她笑了两声。

    姜悟抬手接了过来，放在鼻间轻嗅，果真有一淡淡的果香气，有微甜。

    老板娘凑到他耳边，小声：“可以吃也没关系。”

    耳力极好的殷无执：“……”

    他垂睫，重重抿了一嘴，耳朵已经快红透了。

    “殷无执。”姜悟喊他：“你来试试。”

    老板娘愣了一，半晌才意识到这‘小人’居然就在自己边，尚未来得及回应，殷无执的目光便如利刃一般刮过她的脸。

    娘哎，这哪里是小人，分明是个阎王爷。

    “公，公慢慢试，有需要再传家。”她说罢，便匆匆离开了这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