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明你我缘分已尽。”殷无执说：“就算再也不能与你在一起，我也不允许自己带着对另一个姜悟的怀念来接近这一个姜悟。”

    “而且，我相信，你不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喜的，因为我喜你，从一开始就不是因为你有多么值得被喜。”

    姜悟勉能够接受他的说法：“那……”

    “那你说你现在有什么值得被喜的。”

    姜悟：“。”

    虽然说不来，但得先拿睛去瞪。

    殷无执嘴角扬了一，：“还会瞪人了，别瞪了，累不累，给你。”

    他放碗筷来给姜悟睛，姜悟忽然伸手抱住了他。

    是一个真正的拥抱，他环住了殷无执的脖，双臂柔却有力，压在他的肩膀上。

    剔透的双目望着前方，他静静抱着殷无执，慢慢地说：“其实我猜到了。”

    猜到了自己是姜悟的转世，猜到了殷无执对自己的态度是因为确定了自己一定是姜悟。

    但他一直觉得，姜悟是姜悟，他是他，哪怕他如今依旧名唤姜悟，也与那个姜悟没有关系。

    他始终认为，自己是从一片虚无之中诞生的，尽他找不到自己诞生的理由，可他就是意外被拉这个里的，原是原，他是他，这个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一直没有去找殷无执说清楚这件事，是因为他懒得说，他认为自己会得到让人疲惫的答案，谁要那个姜悟啊，一个没有良心的丧批难不好吗。

    他也不希望殷无执是因为自己是姜悟的转世才喜自己。

    但，殷无执的回答乎他的意料。

    殷无执真的很聪明，也有很认真地在喜他。

    不是那个姜悟，还是这个姜悟，都得到了应有的尊重。

    他没有理由拒绝这样的殷无执，也没有理由拒绝曾经被那样过的自己。

    他可以是，也可以不是，想是就是，不想是就不是。

    因为一切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