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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墙的程哩心虚摸摸鼻，这一次她的确暴了些。

    当会议室的所有指挥官睡到，鼾声成片时，程哩收回了神力，她细细受了一番识海的变化，低喃，“扩大了一，发丝的宽度。”

    “你说什么？”正在理公务的廖官抬朝她看来。

    “没什么了。全都好了。”程哩伸展了一四肢，扭去看原沐，“无聊吗？要不次我自己来？我也想闯一闯军大楼。”

    原沐摇，“在复习，不无聊。次让你先闯。”但他还是要来。

    廖官一黑线，他们这是把军大楼当什么了？

    “官，费用记得给。”程哩提醒他。

    “不会忘记你的。不过这一次，费用可能没上次那么。”廖官说，在程哩疑惑的视线，他解释，“这些人于半退休或者退休的状态，没有上一批有钱。”

    程哩表示理解，“不低于市场价就行。”

    廖官一脸为难，“你这个平，没有市场价参考。”

    程哩：“那您看着来吧。”

    廖官，“还换资？”

    “当然。”程哩脱而，那些资还不够她练手的。

    “行。”这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您还有其他事？”程哩见他言又止，主动问。

    “你的存在，如今整个联盟的官员都心知肚明，无数人求到了我这里，他们也都想请你为他们梳理神海。”廖官斟酌着说，“联盟一百多亿人，单是哨兵就有二十多亿，这个基数太大。以后的请求还会源源不断——”

    程哩皱起了眉，“那些等级较低的哨兵，其他级向导也无法为他们解决神海暴动的隐患吗？”

    “可以。”廖官回答得很脆，“但是，她们忙不过来，她们一天能梳理一两个已经是极限。而且低级哨兵，求不到她们那里。”

    “因为她们贵，还是因为她们收费？”原沐嗤笑，“其他向导不愿的事，您就把他们丢给阿哩？”

    廖官的脸微微发，“不是她们贵，是她们自以为贵。她们不屑于，也不愿意为那些低阶哨兵疏导神海。但偏偏，联盟无法指责她们，她们用了星石，也签了无偿为联盟工作十年的协议，然而她们每天帮军官梳理都忙不过来，本顾不上面的人。”

    “程哩，联盟的哨兵百分之三十死在了战场上，百分之五是死于疾病，剩的百分之六十五，死于神海崩溃。”

    “神海崩溃，当场死亡，或者变成傻，疯，一年或者两年后，没有尊严的死去。”

    “在死之前，每一位哨兵都要时时刻刻忍受像被重锤锤击大脑的疼痛。”

    廖官说完，直勾勾盯着程哩，“他们需要你。”

    “您这是在德绑架！”原沐怒了，“程哩只有一个人！”

    “我就是在德绑架。整个联盟一百多亿人，我只能绑架她。”廖官依旧盯着程哩。

    程哩神淡淡的，“都是收费的？”

    “当然。”廖官摸不清她的态度。

    “那就都来吧。你来安排。”程哩无所谓。

    “阿哩，那么多人——”原沐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