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起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可偏偏，在陛上碰到了。

    “若说可能，也是有可能的。”孙御医说。

    “那便可以手研制解药了。”齐御医大喜。

    贺延臣却在想别的。

    陛用什么香，近臣如贺延臣也不知，陛也不会把自己用的香广而告之，只有近侍奉的，才会知陛的喜好。

    “去，把陛的近侍拿盘问，都有谁知陛用的香是徘徊制成的？”贺延臣吩咐。

    此事不仅需要里传递消息，还需要外合，天泪又不是什么稀奇东西，京城也并没有地方售卖，大量天香草制成的天泪，恐怕需要人特意从别运来，或者……在京城附近有庄专门植大量的天香草！

    贺延臣想到此，即刻喊来成一，叫他带人在京城四的庄里彻查，有没有哪个是在植天香草的。

    另外又派了一堆人去查，有没有暗中从汴州送到京城的东西。

    吩咐完这些，贺延臣又细细思量起整件事。

    陛中毒，如今消息的严实，并没有走漏风声，背后手之人到底想要什么？毒对他而言有什么好？

    如今众大臣只以为皇帝微恙，需要一段时日修养，太和四皇监国。

    如果此事是京城中的人的，最大可能的只有皇位受益者，太和四皇。

    如果说太，确实有可能，皇帝一死，他便能顺理成章继承大统，何苦还要跟四皇斗？

    可也不保险，如今四皇和太分抗礼，几乎是势均力敌，最后鹿死谁手还是两说，太不像是会如此铤而走险的人。

    而四皇，毒死皇帝对他而言百害而无一利，如今皇帝明显更四皇一些，皇帝在，他还有机会成为太，皇帝不在，说不定最后他什么也捞不着，就算坐上了皇位，最后也只能落个名不正言不顺。

    如果是敌国，也不太可能，太已经成年，在朝政上也可独当一面，即便皇帝死了，他即位，朝臣皆在，并不会有什么大动，定国公等武将如今也还是壮年，兵日日训练，并不俱一站。

    而且，如果是敌国的手笔，这般费劲周折地把皇帝毒倒了，为何不直接一击毙命？

    照这个思路来想，最后也只剩三皇了。

    可三皇远在汴州，皇帝中毒之事，也只是和汴州有些关系，并不能直接盖帽给三皇，而三皇又有什么好？不过是白费功夫而已。

    所以……到底是谁？

    定国公府。

    姜予安收到了贺延臣的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