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在苏市的规模大到不像是分公司，郁清提前给姜行之发了消息，但是他还没回复，想来是还在工作中。

    她百无聊赖，坐在大厅的休息椅上搜集起了裴氏的相关资料。

    郁清其实更看好另一家主彩妆的外企，只是想起陆平的事风格，难保不会从中搞事。

    与其等他人逗猫逗狗似地使绊，倒不如自己把主动权掌握到手里。

    裴氏的业务有一分和陆氏重叠，未来迟早会有竞争，如果裴诗鸢真的能放权，选裴氏其实也是上上佳。

    过了几分钟，察觉到有视线在自己上打量，郁清放手机和前台对上了视线。

    前台不知什么时候了班，换成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郁清收起手机走了过去，“乐月？好巧，半年不见了吧？”

    杨乐月正是年初被陆颂乔辞退的前台妹妹，她兴奋地，“郁助理，我有听说你辞职的事诶，你可算也脱离苦海啦！”

    “你以后打算来这里上班吗？”杨乐月扑闪着睫，眸光满是期待。

    “没有，只是来见一个朋友，”郁清顿了顿，怕她顺着话问去，避开话题调侃她，“你不是说要去换个职业实现人生价值吗？”

    杨乐月苦恼地皱皱鼻，“对！但是我妈说那样的话我就不能给家里人活了。”

    她垂丧气的，看起来绪十分失落，像是备受家里欺压的小可怜。

    郁清安的词还没想好，又听她慢吞吞地嘟囔：“现在收租都用手机app了，还非要去让我一家一家敲门，白费那个力气。”

    “一百多，累都要累死了，只能再回来当前台了。”

    郁清抿僵地弯了弯嘴角，比起职业经理人，她现在更想去戏团当小丑。

    杨乐月没觉得自己在凡尔赛，她是真的苦恼，作为一个力值于人生低谷的准大学毕业生，爬楼梯无异于慢自杀，她叹息：“郁助理，生活好难。”

    郁清表赞同，“确实不容易。”

    给男朋友探个班还能被神攻击一，突然就不是很想给资本家甜吃了。

    好在资本家现的及时，中断了她扭回家的计划。

    姜行之刚开完会议，不停蹄地直奔楼，生怕晚一会儿就错过了女朋友的第一次探班。

    他自然而言地接过郁清手里的糕盒，担忧：“拆了石膏还没多久，不是说不让你拎重吗？”

    郁清着杨乐月震惊外加八卦的目光，清了清嗓，淡定：“没事，我们上楼谈吧。”

    姜行之垂掩去眸中的笑意，抓住她的手朝着电梯走去，“好，都听你的。”

    大厅人来人往，探究的目光在两人上隐晦地扫过，又接耳地不知在传递什么信息。

    受到各个方位投在她背后的视线，郁清脆放弃了挣扎，任凭姜行之贴着她。

    “你不是有专用电梯吗？”

    她来的时候就观察过了，大抵是人多的原因，大厅不仅有正常员工电梯，还分了电梯和总裁专用电梯。

    两人在电梯等了半天不见二层楼的人来。

    姜行之十分坦诚，“这样方便大家认识一老板娘。”

    郁清瞟了一他风得意的模样，觉自己不该心，朝着他腰间戳去。

    姜行之猝不及防发一声低，电梯门应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