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学费？现在给的，以后还不是得狠狠收回来么？对方还得求着自己收！

    想到这里，孙大爷不由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胡须。

    孙红蝶瞪着老爹，总觉得对方在酝酿什么谋。

    却不知，孙大爷已经打算将她这个咸女儿打包卖了……

    卤猪很香，巷老张家自酿的黄酒也不错。

    方夕吃得还算开心，就是孙大爷时不时让孙红蝶过来夹菜添酒有小烦。

    不过他也不在乎，自己是孙红蝶的老师，一日为师终为父。

    女儿服侍父亲用餐，不是应该的嘛？

    ……

    夜晚。

    吃喝尽兴之后，方夕一路哼着小调，正要摸钥匙打开武馆大门，忽然看向旁边。

    黑夜的冷风之中，好像有两个漆黑的正在蠕动，彷佛野狗。

    “浪小孩？”

    方夕的目力何等惊人？直接看见了，在黑暗中蜷缩在角落的不是什么野猫野狗，而是……人！

    那是瘦骨嶙峋的两个小孩，衣服破破烂烂，好像小乞丐一般，缩在墙角避风取。

    “伱们……是哪里的乞丐？”

    方夕走了过去，对较大那个问。

    大的那个发糟糟，抬起，讨好的笑：“大爷……我们是土地庙的，不过土地庙现在被外来的几个乞丐占了……您行行好，给吃的吧……”

    这稍微大的乞丐看起来跟十二三岁的小孩一般，但方夕通过气血观察，觉得他大概有十五岁了，这是期营养不良。

    “人世多艰啊……你叫什么名字？”方夕想起了张酩酊，不由问了一句。

    “青……青桑！”

    青桑望着这个大汉，眸里带着祈求。

    如果再没有一吃的，他们或许第二天会活活饿死。

    然而，他看到对方打开大门，走了去，然后……砰！

    大门狠狠关上了。

    青桑低垂，眸中的希望渐渐消散……

    “大哥……我饿！”

    小的乞丐呢喃一声，也不知是饿迷糊了还是在梦。

    寒风依旧。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

    啪！

    从墙院之中，有几个白的东西扔了来，砸落在他们脚边。

    “这是……馒？阿呆，快起来……有馒吃了。”

    青桑抓起馒就往嘴里，这香甜充实的觉，多久没有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