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沉玉碎03

    ◎“嘴疼，不好吃太多。”◎

    周查脸上瞬间闪过很多复杂绪，半晌说：“是个难搞的人。”

    卫司诧异，也看周查不想多谈，不着痕迹转走话题：“今天郑队提到的520案，我能看看卷宗吗？”

    周查面为难：“我要问问郑队。”

    卫司理解：“谢谢。”

    “不客气，这是你的办公室，前两天刚收拾来，有空，你先坐着，要是缺东西和我说，我给你补全了。”周查说，“你还没来得及准备杯吧？茶间有一次杯，也有茶叶咖啡，能外卖，但一般外卖只能放门，你得过去拿。”

    以前有过借外卖员份来偷窃的，为杜绝这事，局里不再让外人来。

    卫司多看周查，心细又心，天生照顾人格。

    这间办公室以前不知用来放什么的，光是书架就有一整面墙，书桌用得上好褐酸枝木，能伸能屈的办公椅，桌上电脑键盘还有层未揭开的，可见周查没糊人。

    他不挑办公地方，转再次谢：“有心了，谢谢。”

    周查忙摆手，刚要再叮嘱，郑汝电话先一步打过来，隔着五步远都能听见对方暴言。

    “周查，我让你把人送办公室，不是让你跟着去当老妈。一号审讯室，速度。”

    仿佛超过二十秒就要额外收费，刚说完就挂断了。

    周查举着手机尴尬地放了：“那卫顾问先收拾收拾，郑队叫我。”

    别人有正事，卫司当然不耽误，颔首：“没事，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