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所以你的意思是三天前一整天你都在送快递。”卫司总结。

    张小：“应该是。”

    卫司看着他，语气陡然凌厉，无形施加压力：“希望你能给我个肯定答案，是还是不是？”

    张小额生密密麻麻的冷汗，嘴颤抖：“……是。”

    “张小，我查过你负责派送快递的那片区域，其中包括林绣莓家小区，而据林绣莓的消费明细看，她是各大平台的客，每周收到的快递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她可以说是你的重要客之一。”卫司拿起张小上来的手机，亮微信界面，“你说你两是抖音互关，为什么微信是扫码添加，聊天容才提到抖音好友呢？”

    张小的脸瞬间失去血，张好几次嘴，弱弱：“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是啊，可能吧，除此之外你还负责彩云路那片，那见过钱军涛吗？”卫司又问。

    张小心慌意，本能意识反驳：“我没在福谭小区见过他。”

    来了，卫司神稍松，细看还没发觉的张小，慢悠悠：“我只说彩云路那片，可没说钱军涛住在哪。张小，你怎么知他住福谭小区呢？彩云路那片可不止福谭小区一住宅区。”

    张小再次愣住了，被关三天，心态本就现薄弱区，又被卫司接二连三的挖坑，幡然领悟的同时直接崩溃了。

    他双手抓着发，脸很难看：“你到底想说什么？”

    “三天前你帮林绣莓了什么？”卫司直截了当不让张小再瞎编造，“当时你帮柳磊直播是帮他还是帮别人？”

    张小脑糟糟的，只觉得卫司每句话都落在他想藏的秘密上，好似会读心术。

    卫司不介意继续施压，又：“你和柳磊是酒朋友，帮他直播导致他馅这个主意是你提的吧？”

    张小可疑地沉默了。

    “不应该说是你提议的，应该说是有人借你之嘴蛊惑了柳磊，他的贪心给了林绣莓设计的机会。”卫司也是将张小及柳磊的关系并起来看才发现当初那场直播背后藏着的意，不是为了帮柳磊，是为了引警方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