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即便你们没有对他造成实质伤害，单凭把人绑架走关在集装箱里恐吓，造成人猝死也是谋杀。”

    这仅在他们队才知的案怎么会被他一个拷在审讯室里好几天的人得知？

    “异类的同病相怜。”张小夹着烟比划起回忆里的画面，指间烟的红像红外线跟着勾勒当时场景，“暴雨夜遇见在街搀扶的两个小姑娘，好心送她们回家。”

    “没用的。”郑汝又了支烟，“你们谁的主意？”

    张小这才拿起烟在郑汝着的打火机上轻轻了，暴涨火光眨又落回去，张小熟练地吞没烟雾：“谢谢郑队。”

    “对，没错。”

    郑汝走到张小面前，从烟盒里抖来支烟丢到他手边：“你说了能减轻罪行，也能帮帮她们。”

    “就这么简单，因为要还这份，林绣莓才买那么多快递。”

    意想不到的回答惊讶到观审的一众人。

    张小第一时间并没有伸手去碰，而是抬看向等待他选择的郑汝，笑意不达底：“我这辈就这样了，减不减没那么重要。她们的话……该由她们自己主，我不该自以为是替她们决定，以我为你好当借，说了不该说的话。”

    “就这么简单？”

    所谓的帮帮她们是有歧义的，发并不是为别人好，终归是有利可图。

    审讯室里的鸦雀无声还是由不路牌的郑汝来打破，他玩味笑着把烟推到张小指间，低声说：“着吧，不是非要你回答刚才的问题。”

    张小视线落在他拿烟的手上，无意识着指节：“抱歉啊郑队，我答应了要保密，刚告诉你那么多已经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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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司抿缓解嘴，很期待张小接来的话。

    这世界没有平白无故的好。

上，直直朝郑汝看过来。

    郑汝同得意神的张小对视，惊觉周被凉意渐渐吞噬，显几分普通人会有的后知后觉来。

    “既定事实也得看是谁造成的。”张小无所谓，“我最后看他，他还是好好的。”

    “他的死是既定事实。”郑汝回答。

    “没有，他是被你们营救后躺在医院里脑死亡的。”

    “郑队这么看着我是想说我说错了？”张小问，他在桌上轻松跃的手指并不认为自己说错了，“是我们导致他的死亡，充其量只能算是个间接凶手，真正害死他的是他自己。”

    “不客气，不提她们，来说说你为什么帮她们。”郑汝斜靠在案台边缘玩着打火机，摆瞎扯淡的架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