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资料病例里没提到有心绞病。”

    “没有。”周查回答，“我刚和卫顾问说起这件事，他说心绞病不稳定医生一般不建议怀，结合许梦婷的况，还得试，吃得药太多。为了稳定生活，一边隐瞒病一边调理，向钱军涛隐瞒了这。”

    郑汝烦躁地扒拉了发：“等这边结束就去医院。”

    今天哪怕天塌来抗不住，他也要搞清楚钱军涛案件的来龙去脉。

    顾予林看他挂断电话，舒展好几回手指才接着折玫瑰缺少的最后一片叶，动作间满是小心。

    “这给谁的？”

    卫司黏上绿叶，抬手在顾予林面前转一圈：“好看吗？”

    栩栩如生，再没见过比这还细的纸，顾予林：“好看。”

    “那就好。”卫司把玫瑰放到旁边，一张彩纸低写字，“别碰。”

    顾予林默默缩回手，心底直犯嘀咕，一朵纸叠的这么宝贝？

    再看旁边扎成束的太纸，顾予林想起个被遗忘的细节。

    十分钟叠六七支太和十分钟叠一朵玫瑰，还是有非常大的本质差别。

    将写好的贺卡放在太纸束里，来接他的人也发消息说到了。

    卫司站起来往洗手间走：“等会帮我个忙。”

    对危险知相当有一手的顾予林大喊：“帮不了，每次帮忙必定被我妈抓到。”

    “一个对你来说轻而易举的小忙。”卫司的声音隔着门板模糊不清。

    顾予林双手抱臂等在门，贱兮兮地问：“那对你呢？”

    洗手间的门开了，换病号服的卫司冲他微笑：“不可或缺的大事。”

    顾予林微怔，那朵难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