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前贸然指说兄弟派所有问题，这是行政司法颇为忌惮的事。

    他不能冒。

    等周查打完电话回来，卫司又问：“陶诗禾他爸去的外地是哪里？”

    周查想了想：“这我还真记不清了，恐怕得去找当年的证人再问问。”

    “明天去吧。”卫司之所以对这格外注意，是受刚盘算金嘉韬等人找玩的标准起了灵，这些被推到金嘉韬面前的少年，都有一个忽略不掉的共同——缺钱。

    真人冰雕死者是，陶诗禾是，连刘泳帆也是。

    “我现在很想知刘泳帆怎么说服金嘉韬给了他二十万。”

    周查：“金嘉韬否了这笔钱是他给刘泳帆的说法。”

    这在卫司预料之，从那笔钱由任劫划过去就可以窥见一二：“他当然不会承认，这事爆来，最先被推上风浪尖的不是他，而是他舅舅。”

    单凭这来说，金嘉韬也不像外表表现来的那么蛮横无脑，起码还懂得护着自己舅舅。

    可惜了。

    “现在任劫死了，扒他们曾经过的事不过是时间问题。”

    “郑队已经在着手调查此事，明早会有个结果。”

    周查放手机，双手撑着桌望向卫司，脸少有的严肃：“卫顾问，你大概猜不到是谁在给陶诗禾缴费。”

    时间任务重，卫司脆和他摊牌：“刘泳帆和薛韶宣。”

    周查震惊，话都要说不利索了：“你、你这都能猜到？”

    就不是多难的事，尤其看过刘泳帆学习成绩的波动后就更容易明白了，让周查打电话就为实他心中所想。

    他盯着灵河理工大学的图标说：“陶诗禾和刘泳帆应该有过要上同一所大学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