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郑汝还说金嘉韬比所谓还要忙，现在看来，是金家的良苦用心。

    只是金家没想到金嘉韬会利用上课时间来消磨，不，或许是明知却不舍得掐断他最后用来发的一条路。

    纵容自家孩肆无忌惮用钱谋取别人的寿命，这是在间接谋杀。

    周查瞪圆了睛：“没治好就给放来，金家是几个意思？”

    “金家和方家拢共只有金嘉韬这一个男孩，你说要是让金嘉韬是个有心理疾病的狂躁症患者的消息传去，这位权重的两家该怎么办？”卫司冷静地翻过一页，开始就薛韶宣代的容写等会审金嘉韬的提要。

    写不到两行，卫司就放了笔。

    周查：“怎么了？”

    “恐怕郑队搞不定金嘉韬了。”卫司颇为疼地眉心，一个接受过心理治疗且没能被搞定的心理病患，熟悉各心理暗示和路，对付薛韶宣的法在他上本不适用。

    最直观的办法就是开诚布公的谈。

    难办的是单凭他们手里这证据，想让金嘉韬说真话，无疑痴人说梦。

    一个浑没破绽的刺，不好手。

    周查没他想得那么复杂，对郑汝非常有信心：“卫顾问，别太担心，掌握这么多线索，儿他可以的。”

    得恰到好，正巧被推门来的郑汝听见，他放茶杯撇清关系：“你别带上我，我已经能预料到金嘉韬那小有多欠了。”

    “儿，别谦虚，那小脑回路不同于常人，相信你能拿他。”周查给郑汝杯里添满。

    郑汝接过杯给了周查一掌：“我听你在骂我，别当我聋。”

    周查嘿嘿笑不吭声。

    诨打科的让审讯室绷氛围散去不少，众人脸上还是有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