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太太说不？”卫司偏不放过她，一字一句像刀剖开方蕴瑶想藏住的真相，“你想证明金嘉韬究竟是不是同恋，他对陶诗禾是不是怀有别的，是否会因为那么个努力活着的少年坏了名声。在你心里，金方两家声誉过一切，决不允许有人脏了，哪怕那个人是你儿。”

    方蕴瑶被说中心事般手指猛地蜷缩，面一派镇定：“你是警察，应该知没有证据的事不能说，我可以告你诽谤。”

    “金太太，或许你想知为什么换了那么多心理医生都治不好金嘉韬。”卫司抛个让人无法拒绝的诱饵，咬与不咬的选择权被摆到了方蕴瑶面前。

    看似如此，实则掌控权还在卫司手里，一旦方蕴瑶回答想知，那必定要用同等价位的事实去换。

    尽这是方蕴瑶初次和卫司见面，但不影响她看清他，一个很懂得换算的聪明人。

    要知吗？

    方蕴瑶眸微垂，关于这件事的答案早在金嘉韬第一次心理治疗以失败告终时，那位和她颇有的心理医生就蓄提到过。

    那么还要通过个陌生人再将真相复述吗？

    方蕴瑶扯了，撩起冷看着他：“我不用知，他为两家继承人生来就注定万众瞩目，同理享受了荣誉就要承担起他那份责任。”

    “你从来没问过他想不想要。”卫司一针见血，“小时候他想要一把能和同伴打仗的枪，却得到一本厚实的唐诗三百首。不什么时候你本没给他选择的权利。”

    “笑话，生在金家这样的家里，选择和自由是最奢望的两件东西。他应该从记事起就知为金家唯一继承人该的事，还有方家外孙该有的模样。”方蕴瑶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和一个陌生人讨论自家儿，她伸手抚抚发，“他上的重担是你这普通人无法理解的，别再试图用你的角度去了解他的世界。”

    “那你呢？”卫司问。

    方蕴瑶里闪过丝疑惑，似乎在问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