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成鸣的老婆孩在灵河？”卫司听见卷提到老婆，记起资料里没提到他家人踪迹。

    磨难太多的人总能守得住心里的秘密，在这份违法犯罪的事件里，吕成鸣确实如愿拿到了额报酬，拖着这么久不肯说真话，也是为给外面的老板们争取销毁证据的时间，等时间差不多够了，他再假装撑不住向警方投诚，以此博取到证人该有的减刑，一来二去，他的刑法会轻不少。

    一面玻璃之隔的郑汝没让卫司失望。

    “对，他辍学也和他母亲有关，他母亲把他打暑假工好不容易存到的学费打麻将输了个光，从那后他就不念书了。”

    卫司想了想，通过麦克风把这件事告诉郑汝，再看对方的审讯手法，如何将这一重要线索利用到极致。

    有这么个前提在，想撬开吕成鸣的嘴更难了。

    “走访得知很差劲，他送他母亲去养老院，就是单纯尽一份赡养责任，把人送去近五年来，几乎没怎么去看过。”

    卫司手指轻抵，平静地审视着室和郑汝真真假假诉苦的卷。

    一个像泥鳅似的人，想要一次抓个准，难如登天。

    “啊？”卷觉得他在逗自己，伸手胡摸一通，“这什么也没有，郑队别老开玩笑，这一都不好笑。”

    “他和他母亲的关系怎么样？”

    致命，在哪？

“够了。”卫司看完卷的资料，对目前审讯没有个相对好的建议。

    “经确认，他老婆去年就带着孩移居澳大利亚了，留在灵河的只有他和他在养老院的六十多岁的老母亲。”小茹看见这条消息顿时意识到刚卫司说得两个小时不是开玩笑，这满嘴跑火车的犯人是真的需要时间耗。

    “从小到大都这样？”

    他先是微微偏看若悬河的卷一会，又换了个角度观看，期间不断皱眉沉思，仿佛陷无法解答的困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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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份巧思不被人知真是可惜了。

    “你难不知吗？”郑汝故作惊诧，伸手隔空指指，“这里，那里还有那儿，都有好多东西呢。”

    “你也知不好笑，那还和我天南地北的说，生怕我向你的大老板们宣告你被我抓了还主动代？”郑汝笑不及底，“你看看你脸上写满了算计，既想讨好你的老板们，又想合我们这边把案查清楚，好争取宽大理，真是好个一箭双雕啊。”

    很快，心里有万千腹稿的卷放慢扯的速度，卡壳了：“郑、郑队，我脸上有东西吗？”

    就社会经历来说，初中辍学混底层生活的卷比两个他加起来都多，经过太多复杂人和事洗礼，太懂得人世故和圆，也太懂得权衡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