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司：“真如他所说，贷款组织存在很久了，一直藏得很好没被发现。”

    郑汝转着墨镜，目光锁定着站在馆前仰看大白鲨的金嘉韬：“我让周查去调资料了。”

    “贷款盛行的那几年，灵河市命案直线上升，这几年因政府积极打压，受此毒害导致自杀的人减少，可失踪人比例在增。”卫司不是很想把人失踪和贷款挂钩，架不住今天金嘉韬那番话往他手里递假设的已知条件，“也许你可以让人查报案失踪人生前有没有借贷。”

    这是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证实方法。

    郑汝也有这想法，给小茹打电话的同时还不忘说：“这事儿要是真的，我他妈得去老沈办公室砸东西。”

    卫司心想，别说砸东西，就是你把老沈给砸了，也没人拦。

    挂断电话后郑汝实在没忍住烦躁，支烟来咬着，混：“我现在觉得你昨天答应和这小易非常超所值。”

    “怎么，在他开前以为这些事能从卷嘴里挖来？”卫司哼笑，“吕成鸣现在就是死猪不怕开，刚周查在群里说的我都看见了。”

    把人当幼鹰熬两天一晚，嫌犯没看疲倦，他们这边快撑不住了。

    那厮不仅能熬，还能小嘴叭叭不停，烦死个人。

    截止目前，卷仍没有开迹象，大有你们有本事就把我熬死的较劲味在。

    和金嘉韬玩游乐园大半天，痛快抖秘密的坦诚样形成鲜明对比。

    郑汝哪好意思说凌晨把睡得正香的沈儒林叫起来申请要游乐园独家游玩权限，说清用途后被骂了个狗血淋，还说案不查清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当时他心里犯嘀咕，看金嘉韬那刺样，能诚实守信么？

    结果呢，好嘛，金嘉韬有一说一，非常厚。

    被卫司看透不说破的神注视着，他装模作样夹着烟：“我现在怀疑林氏集团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