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人家有特殊的致富技巧，不好被外人知。”卫司说。

    周查听弦外之音：“卫顾问，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陶庆茵和李倩秀还有好几个受贷款毒害的女孩似乎都自这，包括简队结案的另一位当事人也来自边山镇，你觉得是巧合吗？”

    “你是说……？”周查收到的冲击过大，转看路况的时候还不平静，“真这样的话，镇上居民不会同意吧？那是在卖孩，不是在致富。”

    以人为货，价售。

    这是违法的事。

    周查还是不太相信地摇：“这事风险太大，没人帮衬很难成事。边山镇不是真的不与外界互通，哪来的密不透风啊，不可能的，卫顾问别吓我。”

    卫司神淡漠规矩坐在副驾驶座，对好心的周警官一时难以接受如此荒谬事表示理解。

    人嘛，没见到真相前总归是宁愿相信世界不存在藏匿黑暗的角落，光明洒满大地。

    他不说话，周查先忍不住了：“你说真的？”

    卫司叹了气：“周警官，从你转达的简队反馈来听，那地方绝对有问题。会不会达到我说的那地步，就要看简队后续调查。”

    在他心里，边山镇可能就是一个为灵河走私人提供货的摇篮之一。

    当初让李蓬飞原计划返乡，那是他们过最错误的决定。

    得知对方死讯的第一时间卫司就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想了一遍，私以为银荷那晚知实的恐怕不止武逸千，毕竟尹礁堂和林雎厚，想要个监控手到擒来。

    就是这一个简单的人际关系暴了李蓬飞，再间接酿成他的死。

    自然，在没有证据前，这一切都是他的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