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没人在林又琥面前说过如此直白的话，他不悦地皱眉：“受过的教育全忘了？”

    “抱歉，我的父母教导我人千万不要以德报怨，否则会被恩将仇报。看，我爸妈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吗？”卫司死死盯着林又琥，一字一句。

    被注视的林又琥居然有那么片刻的心虚，想要躲开他的视线。

    转念又想，这就是个臭未的小，又有什么好怕的？

    林又琥直勾勾看着他：“我知你在追查你父母的死亡真相，但容我说句，我和他们的死并没有直接关系。”

    别的不说，上来先将锅甩净了。

    从这话里不难猜林又琥猜到冉泓开了，这才轻描淡写要摘自己上的累赘。

    卫司没着急回答，而是走到林又琥对面坐，目光落在还在煮的透明壶上，里面的随着温升在翻涌，气泡逐渐变多，气也越来越汹涌，呜呜声顺着汽飘来。

    很快濒临开的被人工打停了，温停在90c。

    林又琥拎过壶往洗过一次的茶盏里注，倒满三杯才将壶放到旁边。

    “尝尝。”

    一盏茶盏放到卫司面前，另一杯则放到还站着的宣帛弈所在方位。

    三人同静谧，似先前的剑弩张不曾发生过的意思。

    温甘甜的茶一就能凭借优越断其不凡的价格，卫司浅尝便放了。

    林又琥看见便问：“不合味？”

    “铜臭味太，我喝不去。”卫司不轻不重。

    林又琥笑了，看从没动过茶盏的宣帛弈，知刚被打断的话题无论如何是善了不了，哪怕要说，也不能如这两小所愿轻易说，他低品尝，不去这两不识好歹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