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沈衡的意图，白觉自己的泡更疼了。

    真是，这么大人了，一都不懂事。

    昨天白就难得起了个大早，沈衡今天不愿意了。

    大队家里又没有自行车，她自己骑着车呢又不好看，要是让大队骑车捎着她，那更不是个事儿了。

    “别，你就让它这样吧，它自己能好的！”白往炕里躲，但是哪躲得开啊，沈衡没两就把人给抓住了。

    白一回家，看到厨房里冒着腾腾的气，想着应该是沈衡在饭。

    “”

    有来有往

    白直冷气，沈衡凑过去在她嘴上亲了亲，指腹摸着白的脸安抚。

    郑旭想着昨天把猪也看了，白不去也成，他一个人也照看不来两母猪，有个劳力陪着也是好事：“你们要是能帮村里把猪养起来，一天的工算什么。昨天晚上我回去把公社的拖拉机借来了，咱们现在走吧？”

    “到地里跟她说一声吧，省的找我了。”沈衡不想打扰白睡觉。

    郑旭在心里‘啧啧’两声，心想这沈衡还真是被白的死死的。

    沈衡屏着呼把白泡边上扎一个来，慢慢把里的挤去。

    沈衡顺着白的发，他的大掌温温柔柔，很有安抚作用。

    “听话，别动。”

    “你不跟小白说一声？”

    “衡哥”白推开了沈衡，“你刚碰我脚没洗手，别摸我脸。”

    “现在知疼了，早什么去了？”

    沈衡不忍心叫她，就自己站在炕前，悄没声地看着白的睡颜饭。

    第二天郑旭又是天不亮就过来了，兴冲冲的，知的是要跟白一块去给母猪，不知的还当是来接新娘呢。

    沈衡这边刚熄了火，转抱住这一团：“你说你跟着去什么，让你骑着车你还不听。”

    沈衡打量着白的小脚，发现他有不了手。

    见状，沈衡是一脾气也发不去，他俯又把白抱怀里，声音低来：“衡哥也疼。”

    “嗯，今天我跟你去，工不要了。”

    沈衡嘴上念叨，心里可疼坏了。

    但是这泡就在脚底，他家小媳妇整天咋咋呼呼的，眨给破了，到时候更疼。

    沈衡气得折起白的，在她脚背上狠狠亲了一：“老都不嫌弃你，你还嫌弃上我了是吧？”

    “回看你还敢不听衡哥的话！”

    沈衡低声命令，白知自己是逃不过去了，只能瘪着嘴，一扭，不见为净。

    沈衡放开了白，去厨房端饭。

    “嗯。”

    白被夹在沈衡温的温和的被之间，十分舒坦。

    把白抱上炕，给她脱了鞋，蹲在炕前，看到白右脚脚掌果然磨了一个大泡。

    他自觉算是对媳妇好的了，但是在家里从来也没过洗衣服这活。

    “嗯。”白睛都眯起来了。

    妈的，这个时候跟他讲究上了。

    脚背上柔的觉让白整个人都发麻：“不是，衡哥，”她蜷了蜷脚趾，伸手张开两个胳膊要抱，“我脚疼。”

    沈衡翻了一会，找了针来，拿洋火把油灯给了。

    她钻厨房，把自己搭在沈衡上：“衡哥，累死我了，脚疼。”

    没有白跟他一块吃，沈衡觉得饭都不香了，吃了两个地瓜，就收拾了事，上炕抱着媳妇睡大觉。

    “我哪知这么难走啊。”白把脚缩回来，抱着。

    “嗯。”

    “你说我什么？”

    沈衡给郑旭开的门，郑旭见是他：“小白呢？她还没睡醒？”

    “疼，衡哥疼！”

    这小娘们还喊疼，不知他心里更疼么？

    沈衡莽着脸，没有半温柔。

    “吃完饭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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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衡哥，你什么？”

    等他再来的时候，发现白已经脑袋一歪，睡着了。

    沈衡把衣服往院里牵的行绳上一搭，就跟着郑旭门了。

    她这一天累的要命，打了个哈欠。

    沈衡用箍着白，抓着她的脚踝不让她动弹。

晚上回来时，天上已经冒一颗星了。

    白快吓死了，她后背靠着一摞被，她反手抓着张地要命。

    刚才沈衡手里那件衣服，白底小蓝，就是昨天白上穿的那件。

    “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