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个好，就是鸭足够多，不用四去收，光这一块地方也能搞个十来斤。

    装什么，沈衡明明对他媳妇那是一个唯命是从。

    沈衡一瞪：“你懂个！”

    是公家的鸭，那就没法收了。

    王福顺咂嘴。

    沈衡踮手踮脚去，从厨房里拿了心给王福顺。

    王福顺没听沈衡有多的安排，他想沈衡应该是有自己的想法，就没同意。

    “要是有多余的，给咱俩一床也是最好了。”白一脸期待地看着沈衡。

    羽绒被胜在一个轻便和，太重反而不。

    平时他听白的，晚上白听他的，想着在炕上白那饶人的样，沈衡割给她都行。

    王福顺早就被沈衡告诉过，来了敲一门他就知了，不许多敲，敲多了打扰白睡懒觉。

    王福顺想了想：“那还真没有，咱们这边的都打海里来的，有个能吃的小库就不错了，大片的芦苇还真没有。”

    闻言，白有失望。

    沈衡问。

    只是路程有远，跟十里村还隔着一个县呢，那泥土路弯弯曲曲，骑自行车过去，估计大清早走天黑才能到。

    不然他们现在吃的鸭都从哪运来的。

    王福顺他能有这个福气吗？

    “收不了，这东西得浮，好群，去跟着别的鸭走了谁也找不到。一般都是大队养一群，没有私人养的。”

    “那咱俩呢？”沈衡挑眉。

    “我想给我和我爹各一床被。”

    “是是是我不懂，”王福顺希望自己永远也不会懂，不然这也太可怕了，“那我帮你打听打听西面远的地方有没有养鸭的？不过衡哥，这些鸭一般不是私人的，咱们没法偷着收。”

    “那得多少斤？这东西是准备冬天盖的是吧？”

    沈衡一听，那就得往远去了。

    沈衡：“行。”

    “少废话，打听清楚了跟我说一，我有空过去看看。”

    十来斤鸭是那么好偷着薅的吗，估计薅不到半斤就得被抓住。

    看样他衡哥已经是没药救了。

    不过王福顺这边盛着人，事自然上心，他现在经营的人脉比沈衡这个半金盆洗手的人广多了，很快就知，西边有一个大湾，好几个村都靠着那个湾生活，他们这一个市供销社的鸭都是就在这边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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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就有人跟王福顺说，只要价格合适，他就找小孩晚上偷着薅鸭去。

    那小规模的湾，也没有大队愿意去养几只鸭，不然还得找人负责这件事，一都不值当。

    沈衡又话锋一转：“你要是实在想要，我想办法给你来。”

    “除了蒋湾村，咱们这片还有村里有芦苇养鸭的吗？”

    “真的吗？你能多少？”

    “鸭绒被芯的话，我估计四五斤就行，给我跟我夫床大的，我爹个单人盖的小被就行，你就照着十斤吧。”

    沈衡这一手扬先抑，把白的绪那是拿得死死的。

    “你嫂今天晚上的外甥还有外甥女刚生，这不是一乐呵想给她个鸭绒被吗？我听都没听说过。”

    “真行吗？十斤鸭绒可不少！”

    “衡哥，上回我跟我说了，等看喜的时候送她一床鸭绒被，你说现在好收吗？这附近有没有有芦苇的那村，应该会有养鸭的吧？”

    白还没睡熟呢，外王福顺就来拿心了。

    沈衡一脸不耐烦的样，但王福顺已经不是以前被沈衡蒙蔽的王福顺了。

    “我知，你至少找四五个村来，这玩意估计一个村的鸭也薅不两斤。”

    “衡哥，你可真随嫂折腾，一个鸭才多少，人家想要个兔的夹克都算是稀罕件，她还想去揪鸭的？你可真听话。”

    臭光。

上了炕。

    王福顺很快就把杨林湾的地址告诉了沈衡，沈衡知之后，就跟郑旭请了三天假。

    “怎么，衡哥你想要鸭吗？”

    沈衡把心帮王福顺绑在车上了，王福顺连连摇。

    “你要多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赶放心睡吧，别想这么多了。”沈衡把白往怀里一拐，不跟白说话了。

    “还两斤，你把人鸭整个秃噜了也不来两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