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借，刘大壮在那边都替她羞愧。

    “我不跟你说了，大壮，你忙吧，这边给我你放心。”

    刘大壮心想他这怎么放得心：“娘啊，你跟爹好好合治疗，别再给人家添麻烦了。”

    “知我知，行了，挂了吧，我得赶跟人家医生商量商量你爹手术的事。”

    刘大娘挂了电话，冲纪桂章讨好地笑了笑：“纪首，劳烦您去病房看一看我家老吧。”

    纪桂章眉耸一座山来：“我看不必了，刘念的病我会跟他之前的主治医生的，他该的化验都了，我又不是神仙，光靠看也看不到什么！”

    那大娘讪讪，没想到这事让她给巧成拙了。

    “首，你过来，来啊。”

    她扯着纪桂章，看起来瘦弱的刘大娘手上劲儿竟然还不小。

    纪桂章差让她扯个踉跄：“你什么？”

    他想起白说昨天晚上这刘大娘想要偷着给他行贿结果敲错门的事，也不知她在哪里打听的。

    怒斥：“我告诉你，你再这样没有意义的事，不合我的话，我就直接回去了！”

    “大娘，大娘，你这是什么，”值班医生把刘大娘拉到一边，“人家纪大夫既然过来了，肯定会尽全力的。你再这些格外的，不是在质疑人家人品吗？”

    “我还不知吗？我在乡都打听了，你们这些医生，不送礼，哪能尽力去手术？你以为我愿意送吗？”

    刘大娘这话，说的值班医生面红耳赤。

    “谁告诉你的！我们不收礼！你赶回病房去，告诉大爷现在开始就别吃饭喝了，我们尽快安排你们手术！”

    值班医生连推带赶，把刘大娘给赶去了办公室。

    “真是不好意思。”值班医生冲纪桂章抱歉笑笑。

    纪桂章气得鼻冒烟：“我就不该来！”

    说着，冷哼一声了值班室。

    那值班医生跟在后，看了还是觉得白会说话，便拉住白：“小同志，你回去劝你们老师消消气，这事我们医院也没想到会闹成这样。我现在上去协调手术时间，定好了就通知你们，可千万不能让你们纪老师回燕城啊。”

    白：“我们纪老师不是那样的人，他虽然生气，但是既然答应了人家，就不会回去的。你们也劝劝刘大娘吧，不对，是批评一她，不要再拿她那个包袱考验革命同志了。”

    “哎，哎，也不知她从哪儿听的，我们医院从来也没有过这现象。”